“怎么说呢?你的身上有一些异常的增生组织,你看,在你的肺部这里。”纲手指着手里的片子和自己的老师说着。
猿飞日斩凑过去看了一眼,不过很快他就发现自己并不是很看得懂,毕竟这些东西实在是太专业了一些,但是在纲手指着的位置处,却可以看见一些不是很大的阴影。
猿飞日斩有一些茫然。
坦白的说,猿飞日斩也不是没有自己尝试过亲自解剖敌对的忍者,毕竟这样做有助于忍者们掌握如何高效的杀死自己的敌人,但是说实话他对器官的研究并不是那么的深刻。
对于猿飞日斩来说,只要能够高效的杀死自己的敌人,那么对于一个忍者来说就足够了,更何况医疗忍者本来也就是后续出现的分支,刚开始木叶都没有怎么在意这医疗忍者。
甚至是后来试着推行发现这样可以有效降低死亡率,这才开始大范围普及的。
“所以有什么不对吗?”猿飞日斩疑惑的询问了一句,说实话他不觉得自己的肺有什么问题,每天依然一抽就是抽很长时间的烟,虽然偶尔咳嗽几声,但是抽烟就是这样的。
特别是在琵琶湖死了以后,猿飞日斩每天在家里就觉得很孤寂,一种难以言喻的寂寞,于是他每天抽的烟自然也就更多了。
咳嗽?他完全不在乎,反正咳嗽几声也不会死人。
“正常人的身体里没有这些东西。”纲手瞥了一眼自己的老师。
看来自己这位老师还真的是没有意识到问题的严重性,一个正常人的身体里突然多出来什么,少了什么,一般都是非常麻烦的疾病,容易要命的。
而且她原本是不打算回木叶的,虽然说大蛇丸那个家伙帮忙治疗好了自己的恐血症,也让自己认清了逃避没办法解决问题这个现实。
可是纲手一想到木叶,这个导致自己恋人和弟弟死去的地方,内心就会觉得有一些难以言喻的烦躁,这种烦躁很难用普通的方法去诉说,所以她个人是比较抗拒木叶这个地方的。
但是在听闻宇智波一族的叛乱消息以后,在外面的赌场欠了不知道多少外债的纲手还是决定回到木叶了。
主要原因就是因为宇智波一族叛乱的事情让她有一些担忧,担忧那些融入了木叶村民大群体里的族人。
千手一族。
当初千手一族按照柱间爷爷的想法,融入到了木叶的民众里,这也是木叶为什么陆续出现了很多平民忍者的原因,因为千手一族融入了其中,而千手一族的天赋也被继承了下来。
不然的话木叶出现忍者的概率也不会那么高。
当然这个选择固然导致了千手一族消失了,但是也让千手一族成功的和木叶绑定到了一起,木叶不亡,千手不灭。
而现在宇智波一族叛乱了,纲手有一些担心那些融入了木叶的族人,害怕他们在战乱中身亡,再加上一些别的原因,她就回到了木叶。
当然那些高昂的赌债和催收的人也是纲手回到木叶的一个原因。
“不过我没有感觉到我的身体有什么不适。”猿飞日斩自然的拿起了烟杆打算抽一口,但是看到纲手那不善的眼神以后,还是默默的放了下去。
木叶医院不准抽烟。
这是纲手以前规定的。
原本这种规定,在纲手不在的时候,几乎形同虚设,特别是猿飞日斩,想怎么抽就怎么抽,木叶医院的院长看见了都要给他点个火。
但是现在纲手回到了木叶以后,这个规定就变得强有力了许多,最起码一般人是真的不敢违反。
哪怕是他猿飞日斩,在看到自己弟子纲手那不善的眼神以后,也会老老实实的选择放下烟杆,他可不想尝试一下纲手的怪力。
“抽烟有害健康,老头子。”纲手深吸了一口气,勉强压下了内心的怒火,不过看着无所谓的猿飞日斩,她还是决定再提醒一下。
“虽然我不知道这个是什么,但是我建议你还是小心一点,老头子,别到时候病死在床上。”纲手没好气的说着。
在她看来,猿飞日斩肺里的那个东西多多少少和他抽烟有一些关系。
纲手回到木叶给一些上忍做过体检,也算是视察一下木叶的医疗水平有没有下降,但是只有猿飞日斩的肺里发现了这么一个神奇的东西。
而且细患抽出之术还无法解决,这就证明这个东西应该是老师身体里自己长出来的,所以没有被忍术认定为外来的有害组织。
“细患抽出能解决吗?”猿飞日斩毕竟是忍者博士,他懂得忍术还是很多的,也知道常规一般的疾病往往是用细患抽出之术来解决,这也是为什么感冒这些小病容易治疗的原因。
一个细患抽出之术,大部分时候就能解决这些问题,食物中毒等常规的中毒对于这个忍术来说也没有什么难度。
“不行,这些东西应该是你身体里自己长出来的,所以没办法被忍术识别。”纲手摇了摇头,她早就尝试过了,但是就是不行,这些奇怪的东西很克制细患抽出之术。
一边说纲手还一边看了一眼自己的老师,她刚刚自然也看到了老师在做的事情,望远镜之术,而那边是一个黄头发的小鬼。
“老头子,刚刚你看的那个小孩子是谁?”纲手蹙眉问了一句,她大概有一些猜测,毕竟之前她曾经遇到过大蛇丸,大蛇丸和她说过木叶之前发生的一些事情。
小孩子里能够被堂堂的三代目这么关注的,除了人柱力也没有其他人了。
“九尾人柱力,漩涡鸣人。”猿飞日斩砸吧砸吧嘴,有一些遗憾的看了一眼烟斗,不过还是回答了自己弟子的问题。
他知道自己的弟子不是什么蠢货,想要隐瞒是肯定隐瞒不了的,还不如直截了当的说出来。
纲手了然,果然是这个九尾人柱力。
“你知不知道,如果让自来也知道了这个事情,那么恐怕他这一辈子都不会原谅你。”纲手坐在了椅子上,把手里的片子放在了桌子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