刘季站出队列,拱手说。
“陛下,经此一事,朝廷当大力整顿吏治,以防再有此类祸端,臣愿为陛下分忧,制定相关律法和制度。”
嬴昭微微点头,认可道。
“刘爱卿所言极是,此事就交由你去办,务必做到公正严明,不可有丝毫偏袒。”
刘季郑重地拱手道。
“臣定当竭尽全力,不负陛下重托,若有差池,愿领罪责。”
自刘季肩负整顿吏治之重任以来,大秦的部分宗室子弟对其心怀不满,怨气横生。
这一日,以嬴角、嬴骠为首的一众宗室子弟,个个面色阴沉,气势汹汹地直奔大理寺而来。
嬴角怒发冲冠。
“刘季,你这不知天高地厚的家伙,何德何能在此整顿吏治?竟敢对我们宗室之人动手动脚!”
刘季神色从容,缓缓说。
“各位宗亲,在下刘季乃是奉陛下圣意行事,一心只为整顿朝纲,使我大秦朝堂清明公正,还天下一个朗朗乾坤。”
嬴骠冷哼一声道。
“哼!就凭你?也不撒泡尿照照自己,瞧瞧自己究竟有几斤几两!”
刘季回应道。
“我刘季一心为公,上对得起陛下信任,下对得起黎民百姓,问心无愧,倘若各位宗亲对我有所不满,尽可向陛下申诉,是非曲直,自有公断。”
“少拿陛下压我们!”
“今日我们定要让你知晓,这大理寺可不是你能肆意妄为之地!”
言罢,嬴角、嬴骠等人便如脱缰的野马,在大理寺内横冲直撞,大肆捣乱。
他们挥动拳脚,砸坏桌椅推翻书架,一时间,大理寺内乱作一团。
刘季忍无可忍,大声喝道。
“来人,将他们统统拿下!”
随着刘季这声雷霆之令,大理寺的卫士们如下山猛虎一般。
这些卫士个个身姿矫健,而那以嬴角、嬴骠为首的蛮横宗室子弟们,则与卫士们僵持不下。
“你们这群狗奴才,敢对本公子动手?”
“放肆!我们乃是宗室,你们胆敢如此无礼!”
嬴骠也在一旁张牙舞爪地叫嚣着。
然而,卫士们丝毫没有退缩之意,他们紧紧地将这些闹事的宗室子弟们围住,形成了一道防线。
就在这气氛紧张到极点之际,这些宗室子弟眼见在大理寺难以得逞,又马不停蹄地跑到宫中,妄图在嬴昭面前告刘季的状。
嬴角涕泪横流,哭得一把鼻涕一把泪。
“陛下啊,那刘季简直无法无天,丝毫不把我们宗室放在眼里,肆意欺凌,求陛下为我们做主啊!”
嬴昭心中跟明镜似的,知晓他们纯属无理取闹,但还是耐着性子,随便应付。
“朕自会查明真相,你们先回去等候消息。”
可这些宗室子弟哪肯善罢甘休,依旧不依不饶,继续在宫中吵吵嚷嚷。
嬴昭怒喝道。
“再在此处胡闹,朕绝不轻饶!”
见嬴昭动了真怒,他们这才心有不甘,悻悻离去。
但离去时,仍不忘回头狠狠地瞪上几眼,嘴里还嘟囔着一些不满的话语。
嬴昭深知刘季整顿吏治之举乃为大秦之长远计,绝不能让这些宗室子弟肆意破坏。
随即,他对身旁的太监赵乾说道。
“赵乾,你速去大理寺传旨,表明朕对刘季的全力支持。”
赵乾领旨后,不敢有片刻耽搁,匆匆赶往大理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