嬴昭大怒拍案而起。
“赵发宝,你竟敢诬陷大臣,罪不可赦,来人,将赵发宝革职查办,打入大牢!”
赵发宝吓得面如土色,跪地求饶。
“陛下饶命,陛下饶命啊!”
最终,赵发宝被革职查办,落得个身败名裂的下场。
刘季经历此事后,找到嬴凡说道。
“殿下,您看到了吗?朝廷中的争斗复杂险恶,人心叵测,您应当明辨是非,不可轻易被他人利用。”
嬴凡沉默不语,心中似乎有所触动,又过了一段时间,朝廷中又有大臣跳出来指责刘季专权。
刘季愤怒地回应。
“我一心为朝廷,为陛下分忧,何来专权之说?简直是无稽之谈!”
嬴昭也感到厌烦不已。
“这些人整日争斗,不思为国效力,何时才能一心为国家?”
在一次宫廷宴会上,嬴凡看到刘季被众人围攻,指责不断,刘季孤立无援,却仍据理力争。
“或许,刘季并非他们说的那样不堪。”
宴会结束后,嬴凡经过深思熟虑,终于决定放下成见,主动找到刘季。
“刘师傅,以前是我错怪您了。”
刘季欣慰地笑了。
“殿下能明白就好,只要殿下能用心学习,成为一代明君,臣受再多的委屈也值得。”
从那以后,嬴凡开始真正用心学习,不再与刘季作对,他努力改正自己的缺点,虚心接受刘季的教导。
随着时间的推移,嬴凡的学识和品德都有了显著的提升。
在一次朝堂论政中,嬴凡提出了一系列独到而深刻的见解,令众大臣刮目相看。
嬴昭满意地看着嬴凡,说道。
“凡儿,你能有如此进步,刘爱卿功不可没。”
嬴凡恭敬地说。
“儿臣能有今日,全赖刘师傅的悉心教导和父皇的关怀。”
刘季微笑着说道。
“殿下聪慧过人,只要用心,必成大器。”
一顿时间后,通政司的官员们手捧着颍川郡丞的奏折,在司衙内来回踱步,面色皆是凝重如铅云。
“这可如何是好?陛下御驾亲征刚刚铩羽而归,此刻呈上这奏折,陛下定然龙颜大怒,咱们恐怕都要遭殃啊!”
另一人赶忙附和,额上冷汗直冒。
“是啊,可若不上呈,那可是欺君的重罪,更是死路一条,横竖都是难啊!”
众人陷入了进退维谷的两难抉择之中,压抑得让人喘不过气。
最终,通政使紧咬下唇,像是下了极大的决心,说道。
“事已至此,隐瞒已是万万不可,速速将奏折呈给陛下,听天由命吧!”
嬴昭此时正在宫中,心情烦闷至极,想起亲征的失利,独自在殿内踱步。
太监神色匆匆地跑来禀报。
“陛下,通政司有紧急奏折呈上。”
嬴昭不耐烦地挥了挥手说道:“呈上来!”
当嬴昭展开奏折,看到颍川郡守被杀,白莲教余孽拥兵三万之众,脸色瞬间变得阴沉。
“朕亲征都未能剿灭这群乱党,如今竟然越发猖獗!简直是无法无天!”
朝堂之上,大臣们一个个噤若寒蝉,大气都不敢出。
嬴昭扫视众人,厉声道。
“诸位爱卿,如今这白莲教死灰复燃,愈发张狂,你们可有何良策应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