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可英用屁股想都知道他们要干什么!急慌慌地逃了出去。师叔真是怪女人!师父太可怜了!
见林可英落荒而逃,严宁侧头说:“出来吧。”
“阿宁……”长秋捂着腿,微蹙着眉。
“那你是要我抱你出来吗?”
“我出来、我出来。”
长秋已经明确知道自己今晚逃不掉,但他还是不想显得自己太……主动,特别是热度下不去的地方。
他只好背过身翻出浴桶,水也不擦,连忙捞了一件外衫穿在身上,刚想把衣襟裹上的时候,他被翻到了正面。
严宁直接从衣襟内拥了上来。
和方才不同,这是带有极致欲望的吻,炽热、急躁、喷薄欲出。她毫不掩饰,将这情感烧在他身上每一处。
长秋心间的盈盈小火,轰得被点燃,他也无法克制地回应上去。
火烧间,他被严宁推到床边,膝窝一弯,两人都倒了下去,长秋弯膝的两腿中间正是狂热亲吻的严宁。
她已经从嘴唇吻到耳垂,吻到脖颈,又转战回唇。
长秋因为张口呼吸而干燥的唇瓣,重新变得红润。
她撑起身,看向化成水的长秋,他的外衫仅仅挡住了他的臂弯,这欲遮未遮的模样十足令人心醉,她握住他问道:“想吗?”
秋水化作一汪春水,在他眸里莹莹生辉,长秋抿了下唇,轻道:“想……”
……
长秋靠坐着,像坐在海边的浅滩上,温顺的浪花从海上打来,令他无奈又忐忑,似乎下一瞬就要被卷入海中。
他的阿宁盘腿坐在身前,她手上那枚白玉胚料正在慢慢变化,变成熟知的,也是现在自己手里虚握住的一样。
他们之间的引魂线也召了出来,长秋食指上的红线还在缓缓地摆动,似波浪起伏般传递至她的右手。
刚才他下意识说“想”,严宁却他的脸颊小啄一口,坏笑起来:“还不行,我要先惩罚你。”
他还在疑惑,严宁起身将他靠在床头背板上,弯膝分开,抓着他的手半握,随后带着手腕上下。
“就这样,这是今天你不听话的惩罚……”
“为、为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