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去,见过不讲理的,没见过这么不讲理的,还是个男人。”舒华利的耐心完全磨光了,也火气上来了。“凡是有个先来后到,我先在那洗的澡,我都没怪罪你突然到来,你倒先怪起我来了。我也可以说我在洗澡,你是来刺杀我的,购引我……唔……”
舒华利双目睁大,惊瞪地看着眼前突然靠近紧搂着她的可恶男子,脑中突然卡机。好一会,双眼冒火怒视着他。
可恶,竟敢吻她!
舒华利怒火中烧,抬手准备出手,他似像事先知道一般,一手扣住发难的双手,一手紧搂着她锁在自己面前不动。
动弹不得的舒华利内火中烧。
小主,
动不得,打不了……
“嘶”地一声,慕容箬匀有些吃痛地放开她。
用嘴咬,哼!咬死他!
“你属狗的?”慕容箬匀挑眉看着她。第一次,自己这般失态,还是因着一名女子。
“是,我就是属狗的,疯狗!谁要靠近,我就咬死他!”舒华利恨恨地看着他。
慕容箬匀先是一笑,手指点了下唇边的血看了下,送入嘴里。然后伸出舌头甜了甜被咬破的唇,朝她勾唇一笑,好不妩媚,“嗯,味道还不错!”
“流氓!舞耻!”真是舞耻的魂淡!舒华利冷瞪着他。如果眼光可以杀人,现在的慕容箬匀只怕早已被瞪成尸体了。
“这不是你要的吗?让我给你机会,我不但给了,还主动让你购引。不好?”慕容箬匀呵呵一笑,竟也不生气了。
“我什么时候要,蛇精病!”舒华利只恨不能再厉害点,不然恨不得扒了他一层皮。
“姑娘刚刚不是夸本君长得沉鱼落雁、闭月羞花吗,说能购引到本君,购引一下又何妨!要我给机会购引吗?本君本对姑娘没兴趣,姑娘老对本君提起,还要安上名,如若本君不做点什么,那么岂不是就对不起姑娘了?”一声嗤笑后,眸光幽幽地看着她,淡淡道:“不说果体还好,一说,本君就觉得吃亏。出手的事情且就作罢。但是你看了我,我却未那么看你……”说完意味不明地在她身上扫了一圈。
他这是什么意思?舒华利眉头紧蹙。他不会是想看回去?瞧着人魔狗样,实际上就是登徒子、臭流氓,舞耻之徒。
“你说,该怎么办?”他眼带委屈地看着她。
“你…你想干嘛”她不自觉地咽了咽口水。
“我,呵呵……”好听的嗓音如同高山上的清泉一样,冰冰凉凉的,又冷又舒服。
“你想看回来?”她挑眉。“可恶的舞耻小人,你已经亲了我了!这还是我的初……”意识到自己说什么止了话,恨恨地瞪了他一眼。
慕容箬匀笑出了声,心情瞬间好多了。笑笑地看着她,道:“觉得不划算,那就亲回去!”
“你……”舒华利气得手指都在发抖。长这么大,没见过这么舞耻的人!
“快点!”慕容箬匀笑着道。
“你……”她气愤地指着他,然后,没有然后了。某人,第一次华丽丽的被人气晕了过去。
在她触地一瞬间,慕容箬匀及时托住了她,笑着摇头。就这点承受力,呵……
将舒华利送往床商,慕容箬匀看着昏迷的人,眉眼带笑,唇边的弧度更甚。倒是个有意思的。
从知道她是谁后,他就知晓是个误会了。只是,从小到大还没人敢这么对他,更别说看过他,所以不对她略施惩戒怎可对得起自己呢?
只是,没想到,这一吻,竟是她……初吻。嗯,倒是不错的味道!
如果舒华利知道,肯定会再次气晕了过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