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后拿出纸笔让他写密码。
见他不动,许茉莉笑道:“你的坚持有用吗?一部分财产已经到我们手里,你至少还有一部分动产和不动产。你要是再不写,我们可要制造意外,一把火烧了这里。
你说汽车爆炸好呢?还是煤气罐爆炸好?”
说完,她笑着拉出弗朗兹的手,然后用脚踩住,拿着水果刀照着他的小拇指切去,弗朗兹立马挣扎,表示他写。
许茉莉手下没停,她最讨厌这种挤牙膏式的问询方式,狗东西,本就是非法所得,痛快点不行吗?非得浪费老娘时间?
弗朗兹右手小拇指被切下,她捡起来放在他胸口,问道:“写不写,不写老娘再切一根。”
沈君逸快被她这操作弄疯了,他媳妇,真的好猛,看着这一菷,他脑海里浮现出各种念头,最后,通通被他镇压了。
算了,自己媳妇本就是多面性,都是这混蛋不做人,要是老老实实交代完不就没这些事了。
许茉莉做这些的时候余光也扫了眼沈君逸,她要跟这人过一辈子。
虽说每个人都有自己的小秘密,但她的秘密只需隐藏最重要的那部分就行了。
脾气性格她不想全部隐藏,她本性如此,太过收着她会活得很累。
所以,沈君逸愿意包容,那就你好、我好、大家好,不适应,OK,趁早拜拜。
别看沈君逸给她很多钱,并且也很爱她,但那是伪装过的她,并不是全部的她,这回,就看这小子的接受能力了。
感谢后世各种平台,让她见识了形形色色的渣男,所以,在婚姻中,她随时可以抽身。
念头一闪而过,她没有继续看沈君逸,而是用刀贴着弗朗兹的脸,问道:“可以写了吗?”问完又踩住他的右手。
弗朗兹快疯了,妈的,他不就想多给自己留点东西吗?这是哪里来的女魔头?简直就是个疯子。
想到自己还有家底,于是,他果断点头,示意现在就写。
许茉莉抬脚,心道:何必呢?
弗朗兹忍着钻心的剧痛,颤抖着右手写下6个数字。
她拿起纸,示意沈君逸把人绑好,然后上楼去试,很好,保险柜直接打开。
上边放着一些资料,下边放着一把手枪和子弹。
接着就是整整齐齐的美金和几个盒子。
她没看盒子里是什么,而是把东西一扫而空,包括那些资料,全都拿走,管他是啥,先拿回去再说。
眼看天快亮了,她下楼让沈君逸把黄金拿着放到车上,她处理完现场就过来。
沈君逸不放心,她眼睛一瞪,赶紧走,不然一会天亮了拿那么多东西太扎眼,我把扫尾工作做好就过来,放心,主要是打扫现场,你一会把车开过来停到马路对面。”
沈君逸没办法,只好提着两个袋子出去。
许茉莉见他走了,连忙去客厅把她看好的几幅画收了,接着把酒柜打开,里边所有的酒全部收光。
然后来到卫生间,见弗朗兹浑身被捆着靠在墙上奄奄一息。
她把对方嘴里的布取下来,冷笑道:“我知道你猜出我们是谁了,没关系,我会让你永远说不出来的。”
对方挣扎也没用,她捏住对方下颌手上使劲,对方舌头吐出来,然后手起刀落,直接把他舌头割掉。
接着把他手筋脚筋全部挑断,害怕被人及时发现把筋接上。她从厨房拿来沙拉酱淋到他伤口上,被感染后就算及时发现,也休想再接上。
此时的弗朗兹因为疼痛已经彻底晕死过去了,她把现场处理好,幸亏他们一直戴着头套和手套,所以现场也没有遗留的头发指纹。
打人用的洗发水瓶子被她收进房车,至于地上,她直接把淋浴喷头拉过来,打开了水龙头慢慢冲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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想到他口不能语,手脚不能动,但眼睛还能认出人,万一他看到自己和沈君逸的照片,用眼神示意怎么办?
于是,为了不留隐患,她直接用刀把弗朗兹眼睛戳瞎,虽然残忍,但…在让他痛不欲生和让自己平安之间,她当然选择保全自己。
再说,弗朗兹本就是个杀人犯,现在还坑了他们的钱,他这是自作自受。
至于他的妻儿……
他们全程都没看到自己的脸,所以她没对他们动手。
把他妻子拉出卫生间,捆着手的绳子割断。接着把装钱的背包背在身上,手里提着从他家扫荡的各种小物品出了这座漂亮的房子。
过程说起来虽长,但前后不过几分钟。
此时天色微亮,云层黑压压的笼罩在头顶,淅淅沥沥的小雨正在下着,路上没有一个行人。
她一出院门,就见沈君逸开着车没熄火在路边等她,她几步走过去,拉开车门坐好。
沈君逸一脚油门,两人离开这里。
车上,男人一边开车一边问:“衣服试了没?包里有没有备用的,赶紧换上。”
“有,我这就换,说着拉开运动衣拉链脱下,然后塞进包里,拿出昨天中午穿的花衬衫穿上。
脱掉运动裤,露出里边的卡其色短裤,换上一双波西米亚风的凉拖鞋。
然后拿换下来的衣服边擦头发边对他道:“你到前面找个地方停下换我来开,你也把衣服换了,这身衣服太扎眼了。”
说完,从包里拿出一套灰色五分裤和T恤。
沈君逸惊讶她的背包那么能装,有工具、有衣服、啥都有。
但现在不是惊讶的时候,他问道:“老婆,咱们拿了几个大包,等下这些东西怎么带回酒店?”
许茉莉也在想这个事,要是她一个人,挥挥手能放进房车了,但现在肯定不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