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实古玉佩,是他用一个光绪民窑仿康熙官窑的瓶子,换来的,现在又想要换到一个上千年的青铜酒樽,他太贪心了。
太贪心,就容易踩坑。
楚阳还没有傻到,要拿祖传的东西,去给别人。
楚阳对易大红说道:“差不多行了易老板,你我心知肚明,我虽然没有在古玩这个行业深耕,可也知道这件青铜酒樽的价值,就算这不是传说中的龙樽,可就凭它有上千年的历史,以及上面雕龙画凤、刻有铭文的规制,就证明这件青铜酒樽的档次之高,在古时绝非普通人所能享用。”
“虽然,你这块古玉佩也还不错,但是它和青铜酒樽相比,要逊色很多,这玉佩的玉质和雕工都可以,但是就规制而言,就差青铜酒樽很多了,我再怎么不懂古玩,也明白‘御用’二字的意义。”
易大红的脸上,硬挤出一堆笑容来,对楚阳说道:“楚公子,现在这个青铜酒樽,还不能这么早下结论,尤其是这上面的‘龙主御用’四个字,是不是老物新刻,还有待商榷。”
“另外,这上面的‘龙主’,究竟是哪个龙主,更要进一步的研究,毕竟咱们夏国的历史太过于悠久了,而且地大物博,有些文明并没有记录在历史书上,所以很难确定这里的‘龙主’,就是传说中的那个龙门之主,也许只是古代一个地方小势力私自铸造的,也说不定啊。”
楚阳冷冷一笑,说道:“呵呵,易老板,不管怎样,这个青铜酒樽的年代,上千年是有了,另外就铸造工艺,也绝非一个地方小势力,就能够铸造的,古代的生产力可不比现在,这种规制的,普通地方势力没有这个能力,抛开它是不是龙门之主的信物,就凭这是件规制颇高的青铜器物,它的价值就甩这件古玉佩一大截!”
这一刻的易大红,其实有点担忧。
他担心,楚阳会借此机会提出苛刻的条件。
楚阳看着紧皱眉头的易大红,说道:“我的条件也没有多难以让人接受,这一只古玉佩,配不上我这只青铜酒樽,所以你如果真要与我交换,那就再拿出一件东西来。”
易大红双眉一挑,有些不悦道:“怎么回事啊楚公子,你怎么还出尔反尔了,咱们可是说好的,以物换物,以我这块古玉佩,去换你的青铜酒樽!”
楚阳则面色冷静,淡淡笑着说道:“易老板,东西在我手上,咱们之间又没有签什么协议,我想换就换,不想换就不换,你说呢?”
易大红脸色一僵,满脸的阴沉之色,他没想到楚阳会出尔反尔。
这易大红,还真以为楚阳是个天真无邪小白莲呢,你易大红可以坑蒙拐骗,我楚阳就不能出尔反尔吗?
易大红尽管此时十分气愤,不过为了“青铜酒樽”,也只能忍气吞声,同意楚阳这个条件。
“楚公子,你这,你这不是为难我么,咱们说好的,哎呀你这,让我很难做啊。”易大红的苦着脸说道。
这个易大红,是一点亏都不想吃,他明知道这“青铜酒樽”的价值,比那块古玉佩的要高,现在楚阳提出来,再加一件东西,这货就难受了。
其实古玉佩,是他用一个光绪民窑仿康熙官窑的瓶子,换来的,现在又想要换到一个上千年的青铜酒樽,他太贪心了。
太贪心,就容易踩坑。
楚阳还没有傻到,要拿祖传的东西,去给别人。
楚阳对易大红说道:“差不多行了易老板,你我心知肚明,我虽然没有在古玩这个行业深耕,可也知道这件青铜酒樽的价值,就算这不是传说中的龙樽,可就凭它有上千年的历史,以及上面雕龙画凤、刻有铭文的规制,就证明这件青铜酒樽的档次之高,在古时绝非普通人所能享用。”
“虽然,你这块古玉佩也还不错,但是它和青铜酒樽相比,要逊色很多,这玉佩的玉质和雕工都可以,但是就规制而言,就差青铜酒樽很多了,我再怎么不懂古玩,也明白‘御用’二字的意义。”
易大红的脸上,硬挤出一堆笑容来,对楚阳说道:“楚公子,现在这个青铜酒樽,还不能这么早下结论,尤其是这上面的‘龙主御用’四个字,是不是老物新刻,还有待商榷。”
“另外,这上面的‘龙主’,究竟是哪个龙主,更要进一步的研究,毕竟咱们夏国的历史太过于悠久了,而且地大物博,有些文明并没有记录在历史书上,所以很难确定这里的‘龙主’,就是传说中的那个龙门之主,也许只是古代一个地方小势力私自铸造的,也说不定啊。”
楚阳冷冷一笑,说道:“呵呵,易老板,不管怎样,这个青铜酒樽的年代,上千年是有了,另外就铸造工艺,也绝非一个地方小势力,就能够铸造的,古代的生产力可不比现在,这种规制的,普通地方势力没有这个能力,抛开它是不是龙门之主的信物,就凭这是件规制颇高的青铜器物,它的价值就甩这件古玉佩一大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