翟仁厚冷声回应道:“你这混蛋,闯下这么大的祸,还有脸找我求情?你在做那些蠢事之前,为什么不考虑一下可能产生的后果?你现在最应该做的不是求我,而是去求楚先生,我就算不把你逐出翟家,能从根本上解决问题吗?”
“当然了,至于楚先生会不会原谅你,怎样原谅你,这要看楚先生自己的意思,我绝对不会给你求情,以后咱们俩也不再是叔侄关系,我从此以后没有你这个侄子,你也别想再进翟家的家门!”
翟仁厚与翟向贵,毅然决然的做了割席,随后就挂断了电话。
楚阳看到这一幕,不禁冷笑道:“看来你这个叔叔,特别想与你断绝关系,恨不得翟家从来就没你这个人一样。”
楚阳是谁,他怎么可能看不透翟仁厚的做法,他知道这次翟仁厚是趁机,解决掉翟向贵这个定时炸弹,这样做不会被家族里的其他人背地里说闲话。
翟向贵也明白过来了,他这叔叔,是无论如何也要与他断绝关系,这件事只是给了他叔叔一个合理的理由。
扑通!!!
翟向贵跪在了楚阳面前,双手快速的挥动,抽打着自己的脸。
他一边自扇耳光,一边对楚阳喊“爹”。
“爹,楚爹。”
“爹,楚爹。”
“爹,楚爹。”
......
翟向贵左右开弓,左边一巴掌,紧接着右边一巴掌,来回的扇耳光。
他此刻对自己还真够狠的,把自己的脸扇肿了,嘴角也流淌出了鲜血,这次可不是一点点血丝了,这是一道血痕,顺着嘴角流淌。
他哪里还顾得上面子啊,现在他只想能生存下去,还能在江东市经营他的生意,他只求楚阳能给他一个活路。
楚阳听着,翟向贵一口一个“楚爹”叫着,他内心并没有多少情绪波动,因为翟向贵对他而言,并不算一个多么难对付的角色,甚至都不称之为他的对手,所以他并不会因为翟向贵喊他爹,而洋洋得意飘飘然。
本来就不是一个层次的,翟向贵连给他当儿子都不配。
倒是郭云飞,他看到翟向贵不停的扇自己耳光,他开心的不得了。
“哈哈哈哈,姓翟的,你现在知道我姐夫的厉害了吧,连你那个江东头把交椅的叔叔,都要敬我姐夫三分,你现在就算认爹也来不及了哈哈哈!”
郭云飞大笑着,然后过去一脚,踹在了翟向贵的胸口。
这一脚下去,翟向贵顿时口吐鲜血。
不过这个时候,翟向贵可不敢有任何反抗,他依然对着楚阳求饶:“楚爹,爹啊,楚爹啊,我错了,我真的错了,您说吧,您怎样才能原谅我呢,要不要在江东市,办个认爹仪式?”
楚阳微微皱眉,什么玩意儿,认爹仪式?
他道:“哗众取宠,我可不想有你这么一个儿子!”
翟向贵却坚持道:“楚爹啊楚爹,认爹仪式要办,要办的,而且要风风光光的大办!”
楚阳眼神一冷,道:“你说什么风光大办?”
翟向贵赶紧纠正道:“啊......不不,不是,我是说,要隆重的举办认爹仪式,我翟向贵给您当儿子,我要昭告全江东市的人,您是我爹,我是您儿子。”
楚阳心里感到一阵恶寒,道:“我可没你这么老的儿子!”
翟仁厚冷声回应道:“你这混蛋,闯下这么大的祸,还有脸找我求情?你在做那些蠢事之前,为什么不考虑一下可能产生的后果?你现在最应该做的不是求我,而是去求楚先生,我就算不把你逐出翟家,能从根本上解决问题吗?”
“当然了,至于楚先生会不会原谅你,怎样原谅你,这要看楚先生自己的意思,我绝对不会给你求情,以后咱们俩也不再是叔侄关系,我从此以后没有你这个侄子,你也别想再进翟家的家门!”
翟仁厚与翟向贵,毅然决然的做了割席,随后就挂断了电话。
楚阳看到这一幕,不禁冷笑道:“看来你这个叔叔,特别想与你断绝关系,恨不得翟家从来就没你这个人一样。”
楚阳是谁,他怎么可能看不透翟仁厚的做法,他知道这次翟仁厚是趁机,解决掉翟向贵这个定时炸弹,这样做不会被家族里的其他人背地里说闲话。
翟向贵也明白过来了,他这叔叔,是无论如何也要与他断绝关系,这件事只是给了他叔叔一个合理的理由。
扑通!!!
翟向贵跪在了楚阳面前,双手快速的挥动,抽打着自己的脸。
他一边自扇耳光,一边对楚阳喊“爹”。
“爹,楚爹。”
“爹,楚爹。”
“爹,楚爹。”
......
翟向贵左右开弓,左边一巴掌,紧接着右边一巴掌,来回的扇耳光。
他此刻对自己还真够狠的,把自己的脸扇肿了,嘴角也流淌出了鲜血,这次可不是一点点血丝了,这是一道血痕,顺着嘴角流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