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有何难?你把吟儿八字给我,我让京城那边把我弟弟八字送过来,咱们各自找人合一合不就行了?反正这事儿又不急于一时。”
“那倒也是,那就这么说定了啊!对了,三叔刚才来说,谈的差不多了,兵部和大司马已经在筹划调动兵马了。不过你得把城阳关还给我啊!”
“没问题!使团离开唐国后,种佶的大军也会一同撤出。”
“城阳关可是天险,你就这么轻易让出去了?不可惜吗?”田鸣见祁翀答应地痛快,不禁有些诧异。
“城阳关在你看来是天险,在我看来不过如此,我能打下来一次,就能打下来两次,有何可惜?”祁翀笑了笑道,“既然谈个差不多了,我明日便走了。这次我要将母亲一起带走,还望陛下允准。”
“那是自然,剩下的日子里姑母想必也是想和表哥在一起的。”
祁翀深施一礼道:“既如此,外臣这就算是向陛下辞行了,愿陛下国祚绵长、洪福齐天。”
田鸣也还礼道:“也愿太子殿下早登大位、大展宏图!”
目送祁翀远去,田鸣心里多少有些不是滋味儿。
“城阳关......我能打下来一次,就能打下来两次”!
祁翀这番豪言壮语在田鸣看来便是挑衅、是威胁。如此对手,真要放他走吗?
祁翀却不知田鸣这些想法,从大成殿出来后又去向娄太后辞了行,然后便出宫找了一趟田文晖。
“我明日就启程回兴州,麻烦您让范先生也收拾收拾准备离开锦城,他已经被田文昭盯上了,继续留在这里不安全。”
“他也要随你走?那这边的生意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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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一个叫申弢的掌柜会跟你联系,他会取代范先生负责生意上的事。至于范先生嘛,他不随我走,我打算让他以特使的身份到你们征伐东吴的大军中去,以便两军协调作战。”
“嗯,这个主意不错,我会让兵部那边安排的。那等你回去,咱们的生意就开始了?”
“现在就开始了!我已经让京城那边往这儿运货了,以后城阳关榷市规模会更大,咱们的生意有的做呢!”
“好啊,那我这就让人上山抓熊猫去!哈哈哈......”一想到金钱滚滚来,田文晖发出了爽朗的笑声。
次日清晨,两辆马车从锦城东门驶出,田文晖和柳恽、常愈率领的三百禁卫已经等在东门外了。
“此一去,不知今生是否还有机会相见,皇姐多多保重!”田文晖对田孟晴倒是有几分真感情,也知道这一别便是生离死别,难免有些不舍。
“你也多保重。”知道此去恐怕再无机会回到家乡,田孟晴也难免有些动容。
互道珍重后,祁翀一行人踏上了回兴州之途。
锦城到兴州路途并不太远,骑马一路疾行的话用不了两天便到了。但祁翀担心田孟晴的身体受不了,因此有意压低了速度,直到第三天傍晚才靠近恭州,并在城外寻了一处空地安营休息。
夜晚,熊熊燃烧的篝火噼啪作响,火星四溅,犹如夜空中闪烁的繁星跌落凡尘。
温暖的火光映出一片和谐与安宁,在这片温馨的氛围中,众人或坐或卧,或谈或笑。就连田孟晴也难得地从帐篷里出来与大伙儿同乐,看着年轻人们恣意地玩闹着,她仿佛也看见了自己那曾经热情似火的少女时代。
那是一段特别而又美好的时光,无忧无虑,勇敢无畏,还有青涩的爱情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