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元明,把刘氏和他男人放了吧,让他们立即离开京城,不得耽搁。再去账上支一些钱给他们带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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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殿下。那袁家人呢?”
“也放了吧,让他们跟越王狗咬狗去!孤懒得管他们的家务事!”
“是!”
打发走了刘氏,祁翀回屋找到了那柄桃木小剑,放到了川儿的手里。
“孩子,这是你爹还没来得及送给你的礼物,收着吧,长大了也算是个念想。”祁翀望着孩子懵懂的眼神,轻轻叹了口气,带着奶娘和孩子来到了大长公主府。
听祁翀三言两语讲完了这孩子的身世,祁清瑜疼惜地将孩子抱了过来。
“可怜的孩子啊,生下来就没爹没娘,命苦哦!”
“表哥应该是知道他的存在的,否则不会给他准备礼物,只是他知道自己将来的命运是什么,为了不牵连孩子,他将孩子藏了起来,没让除了越王之外的任何人知道。也正是因为孩子在越王手里,所以他至死也没有说出越王半个字来!”
“唉!这个傻孩子呀!”祁清瑜感慨了一声又低头看了看怀里的婴儿,“元举,这个孩子我来养!”
“能得您亲自抚养自然是他的福气,可是,名分呢?”
“对外就说是你收养的义子吧。”
“是,那就多谢您了!”
“谢我干什么?这孩子身上也有老祁家的血脉,该着我疼他!你可给我送了一份最好的寿礼呀!”
转过天来,祁翀特意起了个大早,喜气洋洋地往西市而来。
今日的确是个大喜的日子,因为今日是宫里给杜府下小定之期。
不过这件事虽是祁翀和杜心悦的事,却不需要他们二人出面,自有其他人办理。只不过因为日子特殊,杜心悦也不方便去女学上课,祁翀便约了她到西市一趟。
自离京前匆匆见了一面,至今二人已有十多日未见了,有道是“小别胜新婚”,此次见面自然是你侬我侬,亲亲热热。
二人边逛边聊,祁翀将简川之事告诉了杜心悦,杜心悦也是唏嘘不已,感叹于这个孩子的幸与不幸。
“对了,今日慕娘子介绍了一位教武术的女夫子来,说是你让来的,还带来个小姑娘。”
“是啊,那是江南宁家的儿媳,刀法不比慕娘子差的,做你们的武术夫子足够了。”
“卢瑞娇也来了!”
“谁?”祁翀对这个名字一时没反应过来。
“你的雉翎姑娘呀!这么快就把人家给忘啦!”杜心悦瞅了祁翀一眼道。
“怎么又提这茬儿呀!”祁翀苦着脸道,“她来你不能不要她吗?”
“那怎么好意思呢?别人会怎么想?”杜心悦撅着嘴道,“再说了,如今卢家遭了难,他父亲被罢了官,我若是拒绝了她,难免被趋炎附势之人误会,还以为是父亲要落井下石呢,那卢家就会更难了。她也是到了议亲的年纪了,家里出了事本来就对议亲不利,若再被误会,那岂不是更难?”
“行行行,我的小仙女,就你最善良行了吧!”
“你善良的小仙女饿了,想吃东西!”
“买买买!整条街都包了!每样东西来三份,吃一份、看一份、扔一份!”
“哈哈哈......”
不一会儿,二人带着每人怀里一大包东西的护卫们来到了瓦舍云韶班。
“云班主,明日就要开戏了,都准备好了吗?”祁翀笑着问道。
祁清瑜的生辰是五月十八,但按照习俗六十大寿是要连过七天的,因此从正日子的前三天就要开始,也就是从明日十五一直到二十一。
“放心吧,殿下,早都准备好了,已经跟府上的管事都说好了,今日下午便到府里去,明日上午正式开锣!”云柔笑脸盈盈道。
“那就下午见,一会儿我也过去帮忙。”
“那奴家就在戏台那里恭候殿下了!”
中午时分二人在西市街口道别各自回府,祁翀没回秦王府,直奔大长公主府而来。
大门处,十几辆大车一字排开,柳怀正指挥下人将车上的一百多盆牡丹搬下来。
“这么多牡丹啊!”祁翀凑过去嗅了嗅。
“殿下!”柳怀连忙躬身见礼。
“文深兄不必多礼。这是多少盆啊?”
“一百二十盆,合双六之数,是父亲搜罗了全京城最好的牡丹花凑齐的。”
“啧啧,伯父用心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