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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恶,到底是怎么回事,难道说我的梦之境界也产生了变异,变成了超越我这个主人的人工智能型生命体?
怎么可能呢‘混’蛋,艾芙丽娜你这捣蛋鬼给我出来!
以本德鲁伊可怕的智慧,脑海中瞬间就浮现出了凶手的身影,那藏头‘露’尾,整天把脑袋埋在地里,将自己的尾巴模仿成一把剑柄,企图用剑的外形来掩饰自己羞耻的咸鱼真身的奇怪物种。
艾芙丽娜,这货有一阵子没有出现过了,没想到一上来就给我捣‘乱’,让我承受了本不该承受的3*之苦,也只有这家伙才有这种恶趣味了。
“真是失礼,你不是要难度吗?你不是想要感受一下久违的致命危机感吗?我可是好心帮你调高了难度,你不但不感恩还在心里诽谤我,这可不像是救世主的所作所为。”
果然,艾芙丽娜那讨人厌的‘性’别不明的中‘性’声音慢悠悠的在脑海里响起,似乎在为华丽的‘阴’了我一记而心满意足,声音充满了让我火大的暗爽感。
“哼,像你这样的不可名状物种,又怎么能知道本德鲁伊内心深处对生与死的分界线的那份细腻追寻。”
“说人话。”
“‘混’蛋,难度调太高了!”我怒吼一声,足足掀翻十张心灵茶几。
“好像是有点高,不过你误会我了,在让你感受到致命危机感之前,我只是想确认一下一阵子不见,你的抖‘性’又严重了几分而已。”
艾芙丽娜用一副老朋友的口‘吻’,仿佛很了解我,仿佛在为我着想似的说道。
“才没有严重……不对,根本就没有抖‘性’!”机智的我察觉到了这咸鱼剑语言里的陷阱,连忙纠正。
不行,不能陷入这家伙的步调,得反击。
“说起来,艾芙丽娜,好一段时间没见,你跑哪里去了?难道是忙着将自己埋到新的地方?这次又是什么,莫非是一块又臭又硬的石头中?不是我说你呀,山寨别人不好,你又不是没有自己的特点,何必模仿呢?对吧,想想看,天底下长得像咸鱼的也就你这独此一家而已。”
“你才长得像咸鱼!你quan家都长得像咸鱼!”
果然,艾芙丽娜最近脸皮厚了,已经厚的我一口一声叫它艾芙丽娜也不疼不痒,懒得反驳,但是事关自己的尾巴问题,这货还是一触即发,立刻就无法淡定了。
“抱歉抱歉,你看我这脑子,差点就忘记了,你是以搞笑艺人为终生目标的,有理想有志气的一把怪剑,怎么会满足于区区咸鱼剑的外号呢。”
“你这家伙,今天是特地来和我吵嘴的吗?”
就算看不到,我也能想象到艾芙丽娜说着这话的时候,头冒青筋的模样。
“到底是谁先对谁做见不得人的事情,你到是说说看?”
“我没有做。”
“说的也是,你这家伙本来就见不得人,对吧,不像本德鲁伊,虽然是长着一张凡人面孔,没什么特点,但至少能够勇敢的直面自己的人生,从来没有藏头‘露’尾过。”
“小伙子,你还太年轻,不懂,要是有一天有谁能把我拔出来,当我出现在世人面前的那一刻,那世界必定将面临灭亡,或是重生,没有第三个选择。”
“世界会不会灭亡或者重生我不知道,我只知道你现在该吃‘药’了。”
“为什么我好不容易说了实话,你就是不信呢?”
“那你得先告诉我,你是没吃‘药’的时候说实话,还是吃了‘药’以后才说实话?”
“那当然是……‘混’蛋,我才不用吃‘药’!你这吃了‘药’也治不好脑子,挽回不了节‘操’的傻蛋德鲁伊!”艾芙丽娜气急败坏,语无伦次了。
“冷静,冷静,我亲爱的病人,你今天的情绪很不稳定,建议吃包辣条先消消火,然后把这整瓶脑残片吞下去,一定会感觉好多了。”
“我要杀了你这个断命庸医!”
结果半空“biu~~biu~~”的落下雨点一般的盖亚能量炮,砸的我东躲**。
君子动口不动手,艾芙丽娜这‘混’蛋果然不是个男人,话说回来,这是我的梦之境界吧,这里我才是主宰吧,为什么这货能够肆无忌惮?我就不能来点像样的主角架势,灵机一动,虎躯一震,返身将这把嚣张的咸鱼剑给审判了吗?
足足跑了半个小时,头顶上的能量炮才消停下来,如果脚下的是暗黑大陆,现在已经在艾芙丽娜的怒火中生灵涂炭了,这家伙,绝对是个危险人物,恐怖份子。
“啧,‘浪’费我的时间。”
喘了几口大气,我还要强装不屑,拍拍衣袖,风轻云淡的切了一口,输人不输阵,被揍先护脸,这可是本德鲁伊的座右铭。
“完了?你这家伙,就给我安安静静地消失吧,看本德鲁伊苦练神功,终有一天,什么魔王魔神,不在话下,你这把咸鱼剑,我更是要拔出来,到是要看看你怎么灭亡或重生,说大话也不怕把牙齿给蹦了。”
“你不会期待那一刻到来的,相信我。”艾芙丽娜狠狠玩了一把深沉,然后就潜水消失不见了。
装,你就继续装吧,我对天空竖了一记中指,正想专下心来继续修炼,忽然想到一件事。
“哎呀,艾弗里亚老大。”
没有反应。
我不放弃,连叫三声,一声比一声谄媚。
“呲~~~~你这‘混’蛋,忽然一副讨好的语气,好恶心啊。”果然,艾芙丽娜受不了了,抖着浑身‘鸡’皮疙瘩不得已浮水。
“你只有三分钟时间,我很忙的。”见我有求于它,这货立刻就把尾巴翘起来了,一副领导做派,就差腆着个大腹便便的肚子了。
“我想问问,你应该知道我最近入手了一瓶红龙‘精’血吧?”
“嗯哼,当然知道。”这货很神气的应道。
“你这‘混’蛋,果然老是偷窥我的一举一动吧。”我顿时大怒,不能忍。
“这……”艾芙丽娜讪笑几声。
“我这不是关心你嘛,想想看,这个世界上只有你一个人能和我说话,你要是不小心挂了,我该有多寂寞啊。”
“这简单。”我愉快打了一个响指:“你就随随便便的给我一些快速提升力量的办法,我的要求也不高,半年内‘混’了八翼六翼就成了。”
“我忽然怀念寂寞的日子了所以你还是去死吧。”艾芙丽娜面无表情声音冷淡的说道,啧,这家伙,一点幽默感都没有。
不对,总觉得偷窥这个话题被它‘阴’险的一笔带过,忽悠过去了。
算了,现在有求于它,我暂时先不计较,记在小本子上,以后再找这家伙算总账。
“既然你知道了,给我点建议如何?这总该不会违背你的原则吧?”
“会到不会,但为什么我要告诉你?”
“看在上帝的份上。”
“上帝当初没有把你扔到‘抽’水马桶里‘抽’走是它一辈子的失策。”
好吧,老是吐槽上帝的恶果来了。
“你说还是不说。”我忽然将脸一板。
“哎哟,还打算威胁我。”
“不说的话,我就给你取个新外号。”
艾弗里亚:“……”
我:“……”
“好吧,你赢了。”最后,咸鱼剑投降了,我果然很强大,不愧是命名帝。
“快说吧,到底还能不能喝,这玩意。”我心满意足的将红龙‘女’王的‘精’血拿出来,冲着天空晃了晃。
“到是不会出人命,你喝的话。”
“有点松一口气的感觉但是还不够,能不能再具体一点,再详细一点。”我眼前一亮,继续问道。
“比如说呢?”
“比如说喝下去就算不会要命,会不会让我变成奇怪的东西。”
“你就怕这个?你觉得自己现在还不够奇怪吗?”
“……”
虽然很想反驳,但是一想到自己的布偶熊变身,一想到‘女’‘性’体的圣月贤狼变身,我就失意体前屈,再起不能。
它说的如此有理,我竟无言以对。
愣了许久,我才莫名悲愤的一拍桌子,也不知道该去怨恨谁:“但是,我不想变得更加奇怪啊!”
“不不不,你得来点逆向思维,说不定这瓶‘精’血不但不会让你变得更加奇怪,反而能治疗你一些奇怪的‘毛’病呢?”
艾芙丽娜忽然说了一句不得了的话,让我脑海闪过道道雷霆,呆愣当场。
是啊,我怎么就没想到呢,听霍芬格里说‘精’血可能出现问题,就一直往坏的方向想,变成了固定思维,却忘记了,细菌里面也是有好同志滴呀。
“说的没错,艾芙丽娜,你提醒了我。”
手握拳头,我踏前一步,双目炯炯,就仿佛是社会主义领导下得以奴隶翻身当家做主成为国家的新主人的新时代的充满希望充满‘激’情充满动力的带着红领巾的无产阶级农民工……人。
“就算真的发生了这样的好事,你也还是一个奇怪的家伙,这点变不了。”见不得我好的艾芙丽娜果断吐槽之,但是已经打击不了此时在镰刀和锤头的光辉照样下茁壮成长的我。
“这……你真的有在听我说话吗?给了你希望很不好意思,但是说实话,那种概率不足万分之一。”
“那又怎么样呢?”我信心十足,难道尔等已经忘记了吗?本德鲁伊可是有主角光环的人。
“听我认真说,我的意思是,这个不足万分之一的概率,是没有计算上你的准悲剧帝属‘性’情况下的普通数据。”
自信抬头的我,当时就噗通一声跪倒在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