明知道上面不可能有一丝灰尘,但是想想看,电视里不是经常有擦拭宝剑的镜头吗?然后又分三个版本,2b青年通常喜欢直接用舌头去舔剑刃,然后自然是不出意外的舌头喷血。
普通青年喜欢用白布抹尘,至于文艺青年,用什么已经不重要了,因为咱抹的不是剑上的尘,而是心中的尘,是为了读懂剑,进而人剑合一。
简单点来说,我这是在和冰翼加强沟通,试着看看能不能唤醒里面人妻骑士的力量。
可惜失败了,而且能察觉到,经过和艾利亚斯一战后,冰翼身上所遗留下来的人妻骑士的力量,已经十分微薄。 乐可小说
可以理解,这股力量毕竟是无源之水,无本之木,用完就没有了,那一战中,长时间的装备女神武装,以及女神之盾和女神之杖的各种效果能力,都使用了个遍,自然极大的消耗了冰翼之中的储存力量。
不过,竟然冰翼的属性之中,出现了
这个属性,那么就说明了,它并不是一次性用品,虽然人妻骑士遗存在里面的力量快使用完了,但并不代表不能补充,不是吗?
说白了,就跟武器装备中的充能属性一样,只要补充了能量就能继续使用,只是,冰翼所需的能量,并不是由宝石提供,如果是这样的话我反而很头疼,因为这个世上已经很难找到能够为这种等级的装备补充能量的高级铁匠了,穆矮冬瓜也不行,毕竟因为矮人王的事务,他已经耽误了太多时间,虽然在卸任以后,现在的铁匠技巧呈猪突猛进式进步,但还是不够格。
为冰翼补充能量的方式并不难找,或者说是不出所料,只是尝试了一次,我就知道方法了。
给冰翼补充自己的精神力量,就是如此简单。
当然,简单的只是方法而已,想要给冰翼补充足够的精神能量,至可以使用女神武装,可不是一件容易的事情,女神武装越是强大,意味着所需的能量也越大,这不是不可能改变的规则,而且,就算补充满了能量,想要启动女神武装,也需要一笔额外的庞大精神力量,不是妖月狼巫状态,寻常人根本就连开启武装的能力都不具备。
我算了算,正常情况下,大概需要两三个月的时间才能完成一次充能,这还得是我经常装备冰翼,不断为其
的情况下才行,要是只是时不时想起来才取出来补充,一年也未必能够充满。
这技能冷却时间,估计应该是暗黑大陆第一长了。
我并没有因此而太过沮丧,毕竟女神武装针对的是精神力量强者,一般强者的话,其实武帝熊+武帝剑并不逊色于女神武装,实战能力还要比女神武装强一些,所以女神武装的使用几率,我想不会很频繁。
不过,女神武装的潜力可要比武帝剑大上不知多少,对比一下两者的制造者就一目了然了,女神武装的主人是人妻骑士,而武帝剑的制造者却是法拉老头,两者有可比性吗?
甚至我想象了一下,如果依靠女神之杖增幅后的精神力量,模拟世界之力境界的话,效果可能会和真正的世界之力境界差不多,至少应该相近才对。
到时候,再次面对世界之力境界的强者,用这模拟世界之力这一招,就不会是关公面前耍大刀了。
当然,这只是我的猜测,可行性未知,即使能行得通,也要通过不断的训练,才能在强敌面前拿出来,不然只是小孩子耍大锤而已,而训练这又必须是在装备女神武装的状态下才行,女神武装的冷却时间那么长……总之是麻烦的很,我觉得还是期待哪一天地狱格斗熊能够突破到世界之力境界更加实际。
所以说……能量当然还是要补充的,就冲着这是人妻骑士留给自己的遗物,也要将它好好使用开发,还有冰翼里面残存的最后一丝人妻骑士的力量,也必须得保留下来,不能再用掉了,这些可都是她仅留在世上的最后几件能让我感受到她的气息,感觉到她依然在自己身边的东西了。
“一脸色迷迷的笑容……大笨蛋。”回过神来,脸颊立刻传来疼感,一看,原来是目无主人,嚣张至极的黄段子侍女在扯着我两边的脸颊,一副气呼呼的样子。
大概是我刚才擦拭着冰翼,怀念着人妻骑士的啥样,又让这个小心眼侍女吃醋了吧,一副
的愤愤表情。
“好了好了,真是个爱吃醋的笨蛋侍女。”我宠溺的摸了摸她的头,笑道。
“呜呜,被笨蛋亲王用这种口吻对待真不甘心。”
“是是是,还真是抱歉了,我……嗯,有点困了。”打了一个哈欠,再次环视四周的巡逻情况。
“抱歉,上半夜就交给你了,下半夜我来负责。”
揉了揉眼,这睡意说来就来,如同排山倒海一样,剧烈的撕裂疼痛也在不断撞击着脑门。
果然……刚才不应该勉强,忍不住给冰翼注入了一些精神力量。
“真是……大笨蛋。”
大概是察觉到了我脸上的疲惫,黄段子侍女脸上的吃醋不满一下字不翼而飞,取而代之的是在火光照耀下格外柔和的表情。
这一定是火光的作用,嗯,一定是,我家的黄段子侍女不可能那么温柔。
一边打着哈欠,视野中,笨蛋侍女的柔和俏脸也变得朦胧起来,迷糊中,依稀感到了一双温柔的小手,将自己搂抱起来,头枕在了一处异常柔软,香气萦绕的地方。
太舒服了,意识一下子中断,深深陷入了沉睡之中。
再次睁开眼睛,已经是晨雾迷蒙,凉意渗人的森林早晨。
我猛地一下子清醒过来,躺起身子,发现身上盖着一张柔软的皮毛毯子,难怪感觉不到凉意。
抬起头,和黄段子侍女深幽迷人的紫色眸子对上。
她正面无表情的瞪着我。
“怎么了,我又哪里招惹你了?”我不解的看着她。
她无言的指了指胸口处,顺着看过去,那将精致工整的侍女服高高撑起来的酥胸上面,不知为何出现一滩明显的湿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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