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千零六十七章离去
花了一个时左右回到群魔堡垒,时间恰好也是下午,西雅图克坐不住,直接跑其他地方溜达去了,据我估计,应该是想找个无人的地方,独自享受刚入手的那几瓶萨克水晶酒。
我和卡洛斯,带着洁露卡,则是按照之前制定的行程,直接去铁匠铺找到负责人马大奥大叔,拉上他一起去法师公会,找那的会长商量相关的水晶碎片任务事宜。
马大奥大叔这些天有点消沉,就连平时寸不离手的铁锤,有时也会放在一边,独自窝在躺椅里,默默的啜着一口他自己私藏的酒,望着天空的目光有些忧郁和沧桑,宛如痛失初恋的毛头子一样。
他的心情我了解,好不容易,内心的萝莉控,或者说是女儿控之魂觉醒,黑炭却就这么去了,对于龙魂草一事,他也无能为力,只能一整天悲春伤秋的呆了,最好的治疗办法,就是爽爽的找个心爱女人结婚,自己生个女儿去,别老是一天到晚将锻炉铁锤当心上人了。
四人在法师公会里讨论了一个下午,才算粗略把奖励模式给定下来,先回家洗洗,填饱肚子,思考一下这套方案有没有破绽,明天再来拍板决定,带着这样的想法,我们拍拍屁股散伙,牵着洁露卡的手,回到了旅馆。
自然,今晚也是要和洁露卡加紧补魔,将没羞没躁的荒yin生活进行到底了,每当想起回到营地那一瞬间,幽灵冲上来的情景,我都是由淡淡的腹疼,一直往下传播,到蛋蛋的搐疼。
有时候,回忆起刚刚和幽灵相遇时的片段,内心都会不由的泪流满面,那时候的幽灵多温柔啊,怎么养着养着,就变成这样了呢?真想看看那个将她教成这副德性的家伙,究竟长着一张什么样的平凡嘴脸。
第二天,我一大早就拖上格力欧和卡洛斯去了法师公会,查余补漏,将昨天粗略定下来的奖励方案变成最终方案,接下来的事情,将全部转交给联盟的侦察部队去忙活。
说到侦察部队的话,就不得不提起联盟的几个秘密部队,听起来似乎都很牛x的样子,而事实上也是这样,包括以上的侦察部队,还有什么情报部队呀,城管……咳咳,是武力部队才对,其中以情报部队人数最多,遍布整个大6三教九流,有贵族,有乞丐,而武力部队则是最神秘。
这样一只庞大的秘密部队,一直由阿卡拉和凯恩掌管,就连老酒鬼和法拉老头都不大清楚,当然,我以为他们不清楚的原因,并非是阿卡拉和凯恩隐瞒,而是他们怕麻烦不愿意去管罢了,阿卡拉曾经也提出过让我去管理武力部队,结果被我以任务繁重的义正言辞嘴脸拒绝了,以自己这副德性为基础,很容易就能猜到老酒鬼和法拉老头的想法。
话题扯开了,解决了群魔堡垒这边的事情之后,肩膀上无形的重担整个就被消去了,走路的步伐都轻快了几分,这一趟水晶碎片回收之旅,可不容易啊,从库拉斯特海港的地狱骑士,再生妖塞尔森,到群魔堡垒的黑炭,痛苦蠕虫,三个多月的时间,仿佛被拉长了几年般,让我有一种恍若隔世的感觉。
当然,这其中最重要的,是和黄段子侍女,朝阳之露骑士,我们的精灵族情报头子洁露卡相遇,这份从相遇到相恋的回忆是无可取代的,纵使再怎么艰难的走过来,只要拥有这段回忆,亦能笑着面对。
然后,便是黑炭,沉默寡言,成熟稳重,心思细腻,惹人怜爱的黑炭,也是这一次任务之中的主角,虽说自己的奶爸光环泛滥,但女儿这种重要角色,也不是说见一个认一个,黑炭无疑就是能激自己的女儿控属性的存在。
另外还有一件事情不能忘记,那就是黑炭的身世,从这一段时间回忆的点点滴滴细节,以及黑炭在最后所展露出来的那双瞳孔,先是妖异的三重瞳,到太阳下山的一瞬,再次生奇特变化——宛如高贵神秘的吸血鬼一般,遍布整个眼眶的血红瑰丽的妖魅。
从这些细节回忆之中,我和洁露卡已经完全可以确定,黑炭并非是她原本父母的亲生女儿,甚至,黑炭的种族,很有可能都不是人类,要是她原来的父母还活着就好了,可以问个明白,就算是死后不久,也能通过死灵法师的手段,问个清楚。
可惜,这两个人已经整整死了五年,就算是魔神级的死灵法师出手,也再无法凝聚那已经消散的灵魂,这件事,只能通过自己去慢慢去寻找线索了。
将这些事情一一梳理之后,暂时放到心底,接下来的时间,要好好陪一陪洁露卡才行,虽然这家伙嘴硬腹黑实属是幽灵第二,不过她为自己付出的东西,不可谓不大,别的不说,光是最宝贵的少女之身,就已经让我感动不已,虽说她一直是以“因为是贴身侍女”、“因为有义务帮这样的禽兽亲王恢复体力”、“绝对不是自愿的”这样那样的理由,搪塞着自己。
但是我知道,这黄段子侍女虽然胆怕生,却十分有个性,上面那些理由,都不是她献出自己宝贵的处子之身的理由,如果不是她愿意的话,她不说,谁又知道她拥有补魔的能力呢?
而且,要这样胆怕生,被男人碰一碰都容易暴走的傻蛋侍女,去主动去推倒一个男人,这其中的难度,就好比莎拉一夜之间胸部育……咳咳,不对,就好比巴尔一夜之间从良了,哪怕她内心里对那个男的已经有了一些好感,这份决心依然不可谓不大,让享受了这份艳福和责任的自己,重如负山,感到了无言的震动和感动。
光是凭着这一点,我就没办法将这黄段子侍女,单纯当成阿尔托莉雅的一个陪嫁侍女,自己的侍寝侍女那样去对待,更别说是把她看做是补魔专用的侍女,心中这份满溢的爱意和感动,已经足以让洁露卡在自己心目中的地位,上升到妻子的身份,纵使她本人害羞嘴硬不肯承认。
“什……什么呀,一直盯着别人看,心里一定又是在想着新的手段去折磨刚刚落到魔爪之中的可怜侍女,对吧。”
大概是我一直的呆呆目光,让洁露卡感到了害羞,她撇着泛红的俏脸,目光躲躲闪闪的不敢对视过来,嘴巴却硬的很,愣是在这种地方也能爆爆黄段子。
“是啊,因为我家那傻蛋侍女,是个彻头彻尾的被*狂,我在想着该用什么样的能让她觉得羞耻的手段,让她幸福。”
微微一笑,抛弃了节操的我,或许还远远无法和老酒鬼相比,但是对付洁露卡的黄段子,此时却有一种轻松自如,游刃有余的感觉。
果然,节操该抛的时候还是得抛呀,要是早有这样的觉悟,之前就不会被这傻蛋侍女耍的团团转了。
“呜谁、谁是受虐狂?”
出一声巨大的受惊悲鸣,洁露卡结巴同时又气愤的,用险恶目光瞪过来。
“哈,究竟是谁呢?”
我笑眯眯的应付着,将洁露卡一直牵着自己衣袖的白嫩手,反手一抓,握在手心。
“突……突然的……要做什么?”
结果,被我这一突然举动给吓了一跳,洁露卡甚至忘记了追究前面那些话题。
“我想啊,偶尔这样牵着手逛街,也是不错的主意。”将洁露卡的手紧紧牵着不放,我得意的嗯嗯点起了头,似乎自己想到了一个十分好的点子。
“我……我才不觉得是什么好主意,反正……反正又是亲王殿下那些变态的想法而已,像这样……像这样牵着手,一点也不会觉得高兴,得意的只有亲王殿下一个人而已。”
洁露卡吞吞吐吐的说完,红晕未退的俏脸重重的撇了过去,只给我留下一个后脑勺。
虽说之前也牵过手走在街道上,不过那时可是日落时分的平民巷,来往的人比较少,像现在这样,果然还是会让这胆怕生的侍女觉得害羞。
其实我一直在想,洁露卡的害羞点未免也太奇怪了吧,为什么说那些就连抛弃了节操的自己也会觉得急需自重的黄段子,不见得她害羞,反而这样牵着手,像对情侣一样,却让她脸红耳赤呢?同样是害羞,维拉丝的害羞点就容易找多了,也因此经常被我这样那样甜蜜的欺负着。
“我说啊,洁露卡,从我们第一次见面开始,你似乎就一直穿着这套侍女装吧。”
肆无忌惮的打量着有些害羞,不敢和自己的目光直对的洁露卡,我突然现一个重大问题,虽说这套侍女服,以精灵族的审美眼光和手艺,的确是漂亮非常,漂亮的让我都想给维拉丝捎上几套了,不过老穿着同样的衣服,看久了,始终还是想看看洁露卡穿其他衣服的模样。
当然,那套她刚刚登场时,全身紫色侍女服,紫色披风,紫色头戴和缎带的夸张衣服,还是免了……
“有……有什么问题吗?侍女不穿侍女服穿什么?啊难道说……终于掘了新的变态玩法,想让我……想让我穿上一些奇怪的衣服……在在在……在床上摆出各种羞耻的姿势,任意欺辱”
洁露卡紧张兮兮的用警惕禽兽一样的目光瞪着我,声音不知不觉大了起来。
“喂喂”
我连忙牵着她,拐入前面一条较为偏僻的街道,看看没引起路人的注意,才松了一口气。
“将我拉到这么偏僻的巷里……难道……难道说……迫不及待的想要在这种地方……”
洁露卡的眼眶已经充盈上了羞耻的泪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