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严愤怒地喝问:“究竟是谁干的?”柳叶儿却以哼声回应:“是我。”这句话如同一记重拳,直击夏严的自尊。他的儿子被公然打成废人,这简直是当众打脸,让他无地自容。他立刻下令手下捉拿柳叶儿三人。然而,铁龙、铁凤和左古却迅速护住了柳叶儿。
夏严的手下,那些训练有素的警察,掏出了手枪,气氛瞬间变得紧张起来。章秀英感到心脏狂跳,她知道,人力再强大,也无法抵挡子弹的威力。
然而,就在这时,柳叶儿如闪电般冲上前,一手掐住了夏严的脖子,将他挡在了自己身前。夏严震惊于柳叶儿的速度和力量,他感到呼吸困难,试图用手推开她,但却无济于事。警察们散开,用枪指着柳叶儿,而铁龙和铁凤也迅速赶过来,与柳叶儿站在一起。双方陷入了僵持状态,气氛异常紧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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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时,几辆轿车如闪电般驶来。夏严瞥见市委刘书记的身影,刘书记声音严厉:“都把枪放下!”警察们随即收起手枪。刘书记转向柳叶儿,轻声说道:“放人吧,我保证你的安全。”
柳叶儿松手,冷冷地问:“你看如何处理?”刘书记沉稳地回应:“你离开吧,我会处理。”夏严却坚决反对:“刘书记,她是罪犯,证据确凿。”刘书记瞪了他一眼,语气坚定:“此事中央自有定夺,你不必插手,放她走。”
夏严愤怒不已,他认为这是故意伤人罪,即使有权势也不能轻易放过。他抗议道:“刘书记,这是故意伤人罪啊!”
刘书记心知肚明,但中央的命令如同铁壁,绝不允许对柳叶儿有丝毫伤害。对于夏家的风波,他亦非一无所知。夏家覆灭在即,他急于撇清关系,以免被牵连。他厉声喝道:“立刻释放她!”夏严却不服气地反驳:“她故意伤害他人,证据确凿,你还想庇护她?”刘书记怒不可遏,一巴掌扇过去,冷冷地说:“你被撤职了,回去等候处理。”
夏严瞬间愣住,此刻才明白自己遇到了强敌。他本以为自己有所依仗,平时刘书记不敢对他怎样,但如今刘书记敢于撤他的职,必定是了解对方背景强大,才有此胆量。儿子吃了大亏,此时不是逞强之时。
夏严心生去意,然而柳叶儿却坚决不放他走。夏严的儿子为非作歹,这一切不正是因为有了夏严这个老子的庇护吗?问题的根源还在于夏严身上。柳叶儿以冷笑掩饰着内心的愤怒,她直言不讳地对夏严说:“夏局长,你的问题还没处理呢。”夏严顿时感到心虚,不安地问:“你要干什么?”柳叶儿向铁龙示意,铁龙立即上前将夏严制服,并在他的腿上连击数掌。夏严痛苦地惨叫起来,大腿异常地弯曲了。刘书记在一旁看得心惊肉跳,他深知柳叶儿的背景和实力,无法对她采取任何行动。柳叶儿转向刘书记,问道:“刘书记,你看这件事该如何处理呢?”刘书记只能苦笑,他明白中央已经下了死命令,不能得罪柳叶儿。他无奈地想,夏家父子一贯为非作歹,如今这个下场,也算是罪有应得了。
章秀英看得瞠目结舌,柳叶儿轻声对她说道:“秀英,我们去找古雅秀吧。”章秀英感慨万分,回应道:“谢谢你,为我们除去了一大祸害,这里的女孩儿终于能够过上安心的日子了。”柳叶儿谦虚地笑了笑,表示这只是举手之劳。
两人穿行于狭窄且脏乱的弄堂之中,章秀英沉重地讲述道:“雅秀的命运真是太悲惨了,她遭受了恶少的凌辱,无法继续学业和工作。她的父母也因此受到牵连,失去了稳定的工作和生活的来源,不得不四处打零工来维持生计。雅秀情绪十分低落,多次想要自杀,她妈妈只能无助地看着她。为了赚钱,她的爸爸不得不卖掉房子,因为被杀价太狠,得到的钱寥寥无几,只能在这个房租低廉的地方暂时栖身。”听完这段悲惨的故事,柳叶儿不禁感叹:“人世间的不公平之事,真是太多了。”
两人踏入这个逼仄昏暗的房间,屋内仅有一大一小两张床铺,墙角堆放着些锅碗瓢盆等厨具。大床上,躺着一名女子,她的床边坐着一位中年妇女。章秀英轻声对那位妇女说道:“阿姨,我们来看您了。”妇女叹了口气,略带无奈地说:“这里太简陋了。”章秀英安慰道:“阿姨,我是来给您报喜的,你们家即将脱离苦海了。”
柳叶儿将目光转向床上的女子,她名为古雅秀,天生丽质,美貌非凡,宛如一幅超凡脱俗的画卷。初见之下,她令人惊艳,然而她眼中布满血丝,面色苍白,神情冰冷,双眼失神地望着房顶,对周围的一切似乎毫无反应。章秀英走近床边,对古雅秀说道:“雅秀,你的冤屈即将得到昭雪,你的仇人已经受到了应有的惩罚。”然而,古雅秀对章秀英的话并不抱希望,她深知自己的仇人是位高权重,势力庞大,岂是那么容易被打倒的。
古母忧心忡忡地问道:“秀英啊,你所说的,可是真心话?”章秀英坚定地回应:“我有必要欺骗你们吗?去看看就知道了。”古母轻叹一声,关切地对古雅秀说:“秀儿,总是躺在床上也无济于事,起来走走或许能舒缓心情。”然而,古雅秀仍然默不作声,只是摇了摇头。章秀英见状,上前为她穿上鞋子,温柔地搀扶她下床。古母也伸手扶住古雅秀,三人一同走出了房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