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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热闹非凡的费府中,一场意想不到的冲突骤然爆发。费仁,一个在县城里颇有声望的富商,脸上写满了惊愕,他无法相信眼前所见——柳叶儿,那个平日里不起眼的女孩子,此刻竟展现出了惊人的勇气和身手。
“来人,把她抓起来送交官府!”费仁的一声令下,家中仆人们纷纷涌上前去。柳叶儿如一只轻盈的燕子,一跃上了房顶,她的身影在阳光下划出一道优雅的弧线。她悠然自得地坐在高高的屋顶上,俯瞰着下方的众人,仿佛在欣赏一出与己无关的闹剧。
众家人手忙脚乱地搬来梯子,试图接近柳叶儿,但她的身形已移至另一个房顶。这样的追逐持续了许久,直到县太爷带着一队衙役赶到。原来,柳叶儿动手之后,便有人飞奔至县衙报信。
费仁急匆匆地迎上前去,满脸堆笑地对县太爷说道:“姐夫,你可来了。”原来,这位县令竟是费仁的堂姐夫,也是全县百姓的父母官。费仁深知与官府搞好关系的重要性,因此对这位县令自然是竭力巴结。
在费家大院中,县太爷脸色严峻。他惊问:“何事喧哗?”声音穿透了院中的沉闷空气,引得众人瞩目。费仁怒气冲冲地指向柳叶儿,大声道:“她砍伤我妻的手!”话语中充满了愤怒和痛苦。
县太爷闻言一惊,他抬头望去,初见柳叶儿的容颜,心中又是一颤。他曾在谭圣谦的婚礼上与她有过一面之缘,那时她如一朵盛开的桃花,娇艳欲滴。作为官场中人,他对上司谭圣谦及襄樊节度使李胜的动态向来关注有加。柳叶儿与这二人交情匪浅,尤其是她曾出手教训刘海棠,连李胜都未曾怪罪,自己又岂敢轻易招惹?
他心中明白,此事非同小可,必须谨慎处理。然而,院中众人都在等待他的裁决,他不能轻易退缩。于是,他朝房顶拱手道:“柳姑娘,请移步一叙。”
柳叶儿看对方态度还算友好,便放下了戒备。尽管闹出了这么大的事,她还是决定不离开。若是她选择逃离,那将会给柳烟儿带来更大的麻烦。于是,柳叶儿礼貌地向对方行了一礼,开口道:“未知阁下身份?”她并不认识这位官爷,但从对方的衣着和气度,她猜测对方是个县令。
县令答道:“在下正是本地县令。”
柳叶儿点了点头,说道:“原来如此,看来是来处理此案的。”
县令继续道:“还请姑娘告知在下刚才发生了何事。”
柳叶儿指向柴氏,义愤填膺地说道:“这个女人极其蛮横不讲理,我教训了她一下,砍了她一只手。”
县太爷心中不禁对柳叶儿佩服,面对如此大事,她竟能谈笑风生,毫无愧疚之意。费仁感到一丝不安,他察觉到这次的审问与往常不同,县太爷的态度过于恭敬,更像是一次闲聊,而柳叶儿则显得满不在乎,仿佛在谈论别人的事情。
县太爷转向费仁,“你认为该如何处置此事?”费仁原本提议将柳叶儿抓捕,公开斩首以儆效尤,但现在看来,情况并不允许。他略作思索,说:“让她磕头认错,并赔偿一千两银子。”柳叶儿不屑一顾,“绝无可能。”费仁无奈地看着县太爷,而县太爷也对柳叶儿束手无策。经过一番思索,县太爷说道:“磕头就免了,赔偿一百两银子吧。”费仁心中暗想,这样太过便宜柳叶儿了,纵然是赔偿一万两银子也无法消解他的怒气。柳叶儿依然坚定地说:“绝无可能。”
县太爷面露尴尬,这样低的要求竟无法满足,自己也下不了台了。身为一地父母官,案件总得有个了结。柳叶儿如此不配合,但他又不能轻易得罪,以免将自己卷入其中。他无奈地叹息,“这笔钱我来出吧。”随后吩咐手下取来银子,带着手下离开了。
县太爷离开后,费仁一时没了主意。该如何处置柳叶儿,县太爷都未曾提及,自己又怎能擅自做主。柳叶儿看向费仁,嘴角微扬,“费老爷,照规矩,我该称你一声姐夫。既然是姐夫,你就该有个当姐夫的样子。往后不许再拈花惹草,若再犯,我就割掉你下身的赘肉。”费仁连声应是,此刻他深信柳叶儿言出必行。柳叶儿拾起地上的菜刀,她拉起柳烟儿,用坚定的目光直视众人,宣告着她的决心。“谁敢欺她,便是与我为敌,我绝不会轻饶。”她的声音,如同深谷中的回响,震撼人心。言毕她将菜刀轻易掰成两半,仿佛在展示着她的力量。众人见状,无不震惊,此等神力世间罕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