花氏沉思片刻,决定将计划进行到底,“我明天要去一趟,找他说说这事,你要帮我瞒着,我觉得你娘想把她说给老四。”柳存忠听后一愣,“说给老四不好吗?”花氏轻笑一声,“当然不好了,给了老四,咱们能得到什么呢?什么也没有。我那个亲戚要是成了,至少有四十两的好处。”
柳存忠听后默然不语,心中的天平在利益与道德之间摇摆。最后利益战胜了道德,最终他选择了沉默。
柳善正在外面偷听了他们的谈话,立刻回到房间向爹娘汇报。柳存义让他们先不要声张,表示那门亲事还是要做,但不可以让大房独吞好处,让老四先成亲。他思考了一下,然后前往大房。
柳存忠盯着柳存义,眼中闪烁着疑虑与警惕。“老二,有什么事吗?”柳存忠的语气流露出这个家庭兄长的威严。
柳存义面对大哥的质问,他轻轻一笑,回答道:“大哥,我想到了一件事,老四还没有成亲,我觉得他和韩玉玲还算般配。”他的话语落地,仿佛一颗石子投入平静的湖面,激起一丝涟漪。
柳存忠心中一惊,他深知这个提议并非无的放矢。他心中快速地权衡着利弊,这一刻他明白了柳存义的意图。把韩玉玲嫁给柳存孝,对家里是好事,但对自己就没有好处了,不仅拿不到钱,还得出一些钱,这不是他想要的。柳存忠不禁心中苦笑,这是在破坏自己的计划吗?
他眉头微皱,语气严肃地回答:“这不太好,婚姻大事要两厢情愿,我们可不能挟恩图报呀。”他的语言中充满了无奈与坚决。
柳存义看着大哥的反应,心中冷笑一声。他知道不能过分逼迫大哥,于是改变策略,用柔和的语气说道:“我又没说要逼婚,先问一问也不行吗?”他的语气中满是轻松与无害。
柳存忠却无法释怀。他心中疑虑重重,疑惑地看着柳存义。他想起平时对老四的忽视,今天怎么突然关心起他的婚事?花氏说道:“存秀比老四还大呢,存秀的亲事还没影呢,怎么能轮上老四。”柳存义笑道:“大家都心知肚明的事,你就不要装糊涂了。”
柳存秀是家里的绝对劳动力,免费的丫环,俞氏可舍不得把她嫁出去,到时候家里的做饭洗衣的活计谁来干呀。
柳存忠心生疑窦,觉得弟弟柳存义别有居心。“老二,你究竟打的什么主意?”他的语气带着疑惑与警惕。柳存义微笑着说:“对别人事情,我是无所谓的,我要二十两银子,然后我就守口如瓶,绝不再提。”
白白拿走二十两银子,柳存忠心中不甘,他并不愿意白白给弟弟二十两银子。“我凭什么要给你二十两银子?”他的语气中透露出疑惑与不甘。柳存义哼了一声:“别以为别人都是傻瓜。”
花氏心想,不如答应他,把他稳住,以后再想办法,找个借口推掉他,他还能明抢不成。她说道:“我可以给你二十两,但不是现在,等事情办成了再说。你一定要管好自己的嘴巴。”
柳存义听后,脸上露出满意的微笑:“嫂子请放心,我一定守口如瓶。”他的心中明白,他已经抓住了哥哥的软肋,而这个秘密,将是他手中的筹码。
花氏正准备出院子,却发现柳存仁堵在门口,阻止她离开。花氏有些不悦,问道:“老三,你这是怎么了?”柳存仁直勾勾地盯着她,脸上没有任何表情,让花氏感到很不舒服。
“老三,你让开,我要出去。”花氏说。柳存仁并没有让开的意思,反而问道:“你出去干什么?”花氏有些不耐烦地回答:“我出去走走不行吗?”柳存仁说:“你想做什么,我不会管,但如果你做了伤天害理的事,我就不能不管。”
花氏心中一惊,难道他知道了什么?又一想自己只是暗中在做,只要自己不明着出面,他能把自己怎么样。“老三,你想多了吧,我一个手无缚鸡之力的弱女子能干得了什么?”柳存仁平淡的说:“但愿如此吧。”
经过两天的休养,韩玉玲已经逐渐恢复了活力,重新站在地上行走。她看着柳叶儿,眼中闪烁着对生活的热爱和期待。当柳叶儿等她喝完药后,她轻声问道:“干娘,能给我讲一个故事吗?”
柳叶儿知道韩玉玲的经历并不平凡,她经历过太多的生死离别,一定有很多故事。她想确认一下,这个韩玉玲是不是她所寻找的那个人,或者只是同名同姓的另一个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