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难道不是吗?”
宫唤羽摇摇头。
“只有你还看不清,无锋注定消亡,而你宫子羽,会被永远钉在耻辱柱上。”
“那又如何!”
宫子羽神色癫狂。
“这样的地方早就不该存在了,因为它我与阿云永远是敌人,没有人看得起我,包括你们,从没把我放在眼里。”
宫子羽愤恨的眼神扫过在场的所有人。
最后定在宫尚角身上。
他最恨的就是宫尚角。
“宫尚角,有本事你就杀了我,你不是想做这个执刃吗?我给你这个机会!”
面对他的愤怒,宫尚角却很平静。
“我从未想过要做执刃,我一直都只想守护宫门,是你,宫子羽,以为全世界都跟你为敌。”
宫远徵可忍不了沦为阶下囚的宫子羽还对着他哥叫唤,重重一脚踢在他肩膀上。
“老实点儿!”
被捆得严严实实的宫子羽就是个活靶子,根本躲不开。
宫尚角最后冷冷的看了宫子羽一眼。
“这事儿还是禀报给长老院吧,请长老们亲自定夺。”
花宫那份假的无量流火花长老也是知情的,唯一瞒着的怕就是月长老了。
这也是一场算计。
若是月长老意图包庇宫子羽,那就一起进地牢吧。
众人转场执刃厅。
月长老自然不相信的,还在为宫子羽辩护着。
“子羽怎么可能会做出这样的事?他可是我看着长大的,一定是有什么误会。”
月长老语气笃定。
却没发现在场所有人看他的眼神都变了。
“月长老,你当真觉得有误会?”
宫尚角沉声问道。
“自然,也许子羽就是迷了路误闯花宫罢了,何必小题大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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还真是不让人意外。
花长老看着他的目光都有些失望。
到底是多年的老伙计,怎么就变了呢。
花长老早就发现了月长老对权力的渴望。
可到底宫门才是最重要的。
月长老他是真的走错路了。
“月长老,此事是我亲眼所见,那份假的无量流火也是我一手处理的,你若是再包庇宫子羽,别让我不顾及往日情分。”
雪重子沉默着。
可沉默就是一种态度。
这会儿轮到月长老汗流浃背了。
“怎么会这样?”
宫远徵笑的肆意。
终于能处理这个老匹夫了,天天就知道跟他哥作对,这回栽了吧。
“月长老,你这般包庇宫子羽,莫非宫子羽是受你指使?宫子羽背叛宫门证据确凿,月长老你怕是也不清白吧,来人,将月长老请入地牢,好好招待招待才是。”
宫远徵翻了个白眼。
真以为宫门离了你就不能转了。
没了个月长老,让月公子接上不就好了。
“放肆!你们不能这么对我!”
月长老大惊失色,宫远徵他怎么敢?
“宫门祖训,后山中人不得插手前山事务,月长老,你已经越界多次了,宫门如何不怀疑你是否忠诚。”
宫尚角一副公事公办的样子。
实际上他想这么干已经很久了。
就是有羽宫和月长老这样的毒瘤,宫门才会走到今天这一步。
千里之堤,溃于蚁穴。
冰冻三尺,非一日之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