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云雀的爱人。
可无锋刺客不该有爱。
也许云雀只是利用月公子摆脱无锋。
可他们太天真了。
云为衫无力的摇摇头,“你们想的太简单了,无锋对于失败者,只有死路一条。”
月公子瞳孔隐隐充血,“那你呢?你现在是什么身份?”
“我是云为衫,一心复仇的云为衫,而云雀因无锋而死,”云为衫让呼吸尽量平稳,压抑心中的恨意,“无锋只把我们当成好用的棋子,随意掌控我们的生死,怕是没想过有一天会被反噬吧。”
这是月公子想要得到的答案。
“我能做些什么?宋小姐需要我做些什么?”
月公子已经从云为衫离开前询问那位宋小姐的举动明确他们这群人里的话事人是谁。
这些天宫门的变动他虽然不知却也察觉到了。
今夜更是明悟。
他要报仇,替云雀报仇。
云为衫虽然惊讶,却没有反驳,这更让月公子确定了自己的猜测。
“跟我去见宋姑娘吧,她应当对你有别的安排。”
商宫只有她和宫尚角。
很安静。
宫紫商借着送客跑路了。
宫远徵借口回去闭关离开了。
云为衫不在,上官浅自然不好待在这儿,跟着宫远徵一块儿离开了。
屋外是簌簌的雪落声,屋内炉火燃着,隐约能听见碳火的噼啪声。
莫名让人觉得温暖。
他们也不说话。
只静静的坐着。
他们坐的不近,仿佛又很近。
看着在茶盏中舒展的秋菊,宋晚月心情很好。
冬天也很好。
人生短暂,却也是美好了。
雪落之后,就是等待春天了。
一旁宫尚角一直喝着茶。
似乎在压制什么。
一室沉默。
同样的场景,宫尚角难免又想起她白日说过的话。
松针秋菊怕是不能在宫门生存,外面的世界或许更好些。
她这样说。
宫尚角无法回答。
长在宫门二十余载,守护宫门被他刻在了骨子里,不是一时能割舍的。
可她的话,给宫尚角心里埋下了种子。
以后每每对宫门失望,宫尚角都会想起,直至,生根发芽无法遏制。
沉默太久,差点儿要让宋晚月忘了身边还有个人,努力找着话题。
“公子平日里可还喜欢什么?”
她温暖的眸子却映照着一片墨色。
那是他。
宫尚角一时恍惚。
“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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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仿佛并未怪罪他的失神,只重复了一遍。
“我说,公子平日里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