忍下心中的一阵恶心,夜宁眸光注视着晋王,深有同感似的应和着:“王爷为人实在高洁,这谢南汐如此不识抬举,王爷却处处厚待,实在是慈悲啊。”
晋王叹了一口气:“既如此,便只得委屈我那宝贝儿子了,待日后成事,将真相告知,再迎娶南汐入门,也不算是辜负了护国公的重托。”
“只不过这婚期听说已然只剩三月,王爷若要成事,夜某可助您一臂之力。”
“如此小事,哪用得着麻烦血滴子出面,我自有谋划,这也是为了保谢家无虞所行下策,实在无奈。”
夜宁双手在前,低着头一礼:“王爷大义。”
将人送出院门,夜宁挥手作别,晋王亦是再三让他留步。
此情此景,依依惜别。
聂寒冷着一张脸,在柳树下等着夜宁满是雀跃地冲着他而来。
挥了挥手,飘落几片翠绿,血滴子们赶紧轻功腾空离开。
“怎么了?”
“我竟不知那江蓠还对你说过诗。”
夜宁知道,他并非吃味,只不过觉得过去自己委曲求全,安插在江蓠身边做内应的日子太过凄苦。
笑着转着轮椅来到这人身边:“那老家伙哪会吟诗,我胡口瞎掰的话你也信了?”
聂寒来到他的身后,推着他不疾不徐的沿着小路而归。
“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