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位的主子虽是商人,但是识破了这位军师的身份之后,便派人跟踪,至于目的为何,目前还尚未可知,也许是为了国之大义,也许只是想探究更多的秘密,也好日后威胁这位军师,为自己的生意寻一位真正的靠山。
第二点值得在意的是:既要同东炎国做生意,那必走金临港的门道,这商人既无官面上的文书,却还能通行无阻,想必这其中,门道不少。
看样子,这金临港是必去不可的。
对于聂寒背后的人,南汐不禁有些好奇,到底是何方神圣?
得此好手,还如此衷心,这人的手段倒是不错。
南汐勾了唇:“你不好奇我是谁?还是说你知道我是谁?”
被说到实处,聂寒一下子有些心虚,咽了咽口水,装出一副十分懊悔的模样:“我家主子说了,在外不可太过好奇,也不可多管闲事。”
“你家主子倒是聪明,不知可有机会拜见?”
要不糊了层面脂,恐怕此刻聂寒那惨白如纸的脸色一定就会引起南汐的注意了。
见他家主子?
这俩要是见上了,恐怕事情就要大大不妙了。
幸亏主子算到了这一步,只派了自己前来,又将查到的关键有意无意的透露给这位大将军。
想必,以这位的才智,顺藤摸瓜就能查出不少东西来。
“我家主子不见外客。”
南汐也不恼,将注意力重新专注于瓦缝之下,只轻轻嘟囔了一句:“那可真是可惜了。”
屋内,司闻璟非常嫌弃的看了眼地上那瑟瑟发抖的吴师爷,不过一瞬,就换上了一副痛惜的表情,将人扶起。
吴师爷哪有受过这样的礼遇,整个人更加的怯懦了,自己就从地上爬了起来,手掌不小心摁到碎瓷片上,顿时面色一白,恐搅了对方的雅兴,忙将手拢在袖子里,另一只手擦了擦汗,在司闻璟的对面落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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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丝血腥味道弥漫,但司闻璟只当自己什么也没瞧见也没闻见,将桌上的水杯蓄了水,推至吴师爷的面前:“你也别怪我发怒,侯爷回南宁,要是发现没有当初说好的银钱,自然是要生气的,到时候,你我二人不都得遭殃吗?”
吴师爷哆哆嗦嗦地就想再跪。
司闻璟不耐烦地叩了叩桌面,吴师爷那微微弯曲,悬在半空之中的膝盖就又尴尬地收回,在椅子上重新坐定:“上次金临港运输走私的生意被撞见后,我便让停手了一段时间,所以银钱上就有些短了,您放心,风声一过,这生意定然重新开展,到时候,约定的银钱一分都不会少,只不过,还请您多给些时日才好。”
司闻璟捧了茶,眼也不抬:“你要知道,这样的生意,侯爷是看得上你才让你参与,连你们衙门的县官都不知道此事,可想而知侯爷对你的器重。”
吴师爷咧了嘴笑,合了掌连连点头:“是是,侯爷大恩,也多亏了军师您的美言。”
说罢,掏出了一叠子银票,放在了司闻璟的面前:“这是小的的一点点心意,还请军师您笑纳。”
司闻璟低眉看了一眼那厚度,神色放缓:“你自己惹出来的祸,屁股可都擦干净了?”
吴师爷瞧见对方的态度有所松动,连忙点头:“您放心,绝对一干二净,那人被我亲手杀了,尸体丢进了海里,此刻早已经进了鱼肚,绝不会泄露咱们的生意。”
司闻璟眼中嫌恶一闪而过,忽而饶有兴致地看向吴师爷:“整个清水镇最为被人称颂的吴师爷,这下手可真够黑的啊,听说,那小孩是你最看重的一个徒弟了,也舍得?”
吴师爷谄媚地笑,脸上的褶子都堆在一处:“我为那孩子领了个战死的头衔,每个月还得些补贴,好歹师徒一场,自然不能亏待。”
“吴师爷可真是心善啊。”
“本人重情,自然应该如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