菘蓝一口气喝完,才算好些。
木槿好笑道:“姑娘比你小几岁,你怎么这般没出息。”
程九鸢看向木槿:“还不是你惯的。”
木槿笑了笑,她是姐姐,所以一些危险的事都是她经手的,菘蓝只负责照顾好姑娘即可。
“姑娘不也惯着她吗?”
程九鸢看向菘蓝:“坐着歇会儿吧。”
又亲手帮木槿添了饭。
“怎么能劳烦姑娘为奴婢盛饭?”
“快吃吧。”
用完午膳,程九鸢见这天不冷不热,春光正好,就带着两个丫头慢慢步行回府,就当消食了。
才到府门前,就遇上正要出府的程云歌。
程云歌冷哼一声,与程九鸢擦肩而过。
“姐姐,今日你没去送你舅母与三位表哥最后一程吗?”
程云歌转身,冷眼看着程九鸢。
“周家不是我外祖家,要说表哥嘛,裴家那三位才是我表哥。”
程九鸢恶心的一下。
她那三位风光霁月的表哥才不想让程云歌沾边。
“姐姐真是狠心,那毕竟与你血脉相连呢。哦,对了,姐姐可知,今日行刑前,你大表哥口中嚷着,是你害他的,说做鬼也不会放过你。”
程云歌脸色一变,最后只冷冷地看了程九鸢一眼,转身带着丫头离开了。
木槿上前轻声道:“姑娘,大姑娘这几日常出门参加一些诗会,做的诗确实是好诗,她的名声又开始好转了。”
程九鸢冷笑一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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程云歌和白露都是一丘之貉,就是小偷。
仗着偷盗他人诗词,扬自己的美名。
扬名?
扬吧。
总有一日,会自食恶果的。
春闱还未放榜,天南地北地学子还未离京,所以近来茶馆酒肆是最热闹的时候。
学子云集,自然免不了高谈阔论。
一见程云歌露面,众人一阵欢呼。
“程大姑娘来了!”
“程姑娘昨日作的那两首诗,真是惊世佳作,小生佩服啊!”
“是啊,说程姑娘乃东陵第一才女也不为过啊!”
“程大姑娘有才有貌,也不知哪位公子今后有幸能抱得佳人归啊……”
程云歌落落大方道:“各位谬赞了,云歌愧不敢当。”
“程大姑娘谦虚了。”
“是啊是啊。”
程云歌在一声声的夸赞中弯起了嘴角。
白露连忙提醒:「别笑,要谦虚些。」
「知道了,你今日的诗作好了吗?我今日也要一鸣惊人。没了周家又如何?我靠自己也能入贵人的眼。」
白露在心底吐槽。
你这是靠自己吗?分明是靠我。
虽然那她也是借用的别人的诗。
“程姑娘,我们方才还在说,近来春日,就以‘春’为题作诗,不知程姑娘有何佳作?”
程云歌表面一派淡然,心底却催着白露:「快点,诗作好了吗?」
白露想了想,借用了一首诗。
程云歌勾唇,柔声道:“有了。”
“草长莺飞二月天,
拂堤杨柳醉春烟。
儿童散学归来早,
忙趁东风放纸鸢。”
“好!!”
“不愧是才女啊!”
“好诗!”
在一片夸赞声中,程云歌得意地勾起了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