公堂之上,周权高坐于案桌之后,目光如炬。
明镜高悬,庄严肃穆,仿佛一切阴谋诡计都将显形于此。
魏书慧在婆婆和府医的陪同下,步入公堂。她面色苍白,眼底透着淡淡不安。
惊堂木一拍,魏书慧颤了颤。
“梁夫人,你与梁大人素来感情如何?可有过争执?”
“回大人,妾身与夫君向来相敬如宾,从未有过争吵,这府中下人皆可作证。”
“你与王子显可有私交?”
魏书慧泪水涟涟,仿佛受了莫大侮辱,“冤枉啊大人,王公子是夫君好友,仅此而已。这是何处传出的谣言,这是要逼死妾身吗?”
“夫人莫要激动,本官只是例常问话。”
周权拿出香囊问道:“那这香囊可是出自你手?”
“是。”魏书慧捏紧了手中锦帕。
“这绣线可用红绥粉浸泡过?”
“是,这样更便于绣制,且花香长存。大人,这法子很多绣娘都在用,有什么问题吗?”
“那你可知,红绥、鹿茸、酒合在一起,便能使人人事不省?”
“妾、妾身不知……”
承宣伯夫人猛然转头看向魏书慧,眼中满是不敢置信。
“你不知?你怎么可能不知?你的外祖是御医,你姨娘跟着耳闻目染,你会不知?”
魏书慧的外祖正是太医郑方胜,也是太子心腹。
承宣伯夫人抓住魏书慧的手腕,眼神似要将其生吞。
“泊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