隐娘也是十分的配合,应声“好”,朝旁边一人使个眼色。
倒是那人脸上挂相,白一眼,极其不情愿的跑开了。
没一会,隐娘给秦三珍叫的餐先送来了,跟付春春他们合到了一起。
再一会,酒也来了,不过只有一小壶。
秦三珍嫌少,让他们再拿点。
隐娘这才反驳她,说待会还有正事,等办完正事了再痛喝不迟。
秦三珍、付春春、高锐互看一眼,都明白接下去他们会面临什么,跟前的酒菜瞬间就不香了。
既来之则安之,秦三珍看得比较开,或是心里有底吧,努力做那个营造气氛的人,不时的向两位师兄敬酒,说客套话,外人看着就真跟他们三人在聚会小差不多。
……
“三位吃好了吗,我们当家的有话要问你们。”
三人互看一眼,秦三珍起身镇定道:“带路吧。”
隐娘出门,左手一指,就在先前秦三珍醒来的房间。
秦三珍来到门前,往里一看,她屋里的小圆桌不知什么时候被搬走了,换成了两张厚重的太师椅。
有两个三四十岁的中年,并列坐在太师椅上,正对着他们。
左边那人,左脸上有一道明显的刀疤;右边那人,脸上没有明显的伤,头上戴着一顶黑色的帽子,挺突兀的。
因为其他人都没有戴帽子。
“请吧。”隐娘指着屋里说。
秦三珍不得不跨进去,付春春、高锐紧跟其后。
“多余的我就不说了,想必你们心里多少清楚,”三人一站定,刀疤脸开口道,“我们救你们可是冒了极大的风险,若你们不能给予相应的回报,那我们就只能把你们原地销毁,毁尸灭迹了。”
好干脆,好直接。
秦三珍猜到是这样,只是暂时没法确定他们是不是姜氏的人,回道:“我知道你们也想要飞天玉,可那玉不在我身上,被姜氏拿走了。”
戴帽子的老兄冷笑:“你当我们傻吗,若姜氏拿到了你们还能活到现在吗?”
“我的意思是他们拿走了我放飞天玉的东西,但他们拿不出来,所以暂时留了我们一命。”
“你把飞天玉放哪了?”
“我的吊坠里,一个墨绿色的花生粒吊坠,只要你们有能耐把它拿回来,我就把飞天玉给你们。但前提是,事后你们必须放了我们。”
那两人互看一眼,刀疤脸留下一句“量你也不敢骗我”,就这么起身一起离开了。
就这样?别的也不再多问问?
这戏演得是不是太过简单跟拙劣了?
秦三珍跟付春春对视,彼此心照不宣。
十有八九是姜氏的人了。
也不知他们怎么想的,演一出苦肉计就想让自己乖乖把玉拿出来?
虽然下了足够的“血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