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我就不清楚了,还请小鱼姑娘抓紧时间,老爷还在等着呢。”
对方言语客客气气的,但秦三珍知道,她压根就没法拒绝,边穿衣服边说:“二小姐呢,她也去吗?”
洪诚回道:“老爷只叫了你,没叫二姑娘。”
好好的他单独叫自己干什么?肯定没好事。
秦三珍匆匆穿好衣服,推门出来:“我能先去看看二小姐吗?”
“二小姐一早跟三少爷出门办事去了。小鱼姑娘跟我走吧。”
秦三珍心里一咯噔,早不出去晚不出去,偏在今天吗?
飞天玉?
除此她想不到别的,难怪要先把他俩支走,再单独传唤自己,若自己给不了他想要的,他不会也搜魂灭了自己吧?
“小鱼姑娘,走吧。”洪诚回头提醒一句。
是福不是祸,是祸躲不过,秦三珍头皮一硬,跟着走了。
荷园是内宅内院,鸿熙住的地方自然也是内宅内院,两地只隔了不到一里地,若在平时,秦三珍一定会觉得有些夸张,老公跟老婆住的地方要隔这么远?
当下,满脑不安的她,只嫌这距离不够远,恨不得十里百里,因为没一会她还没准备好就跟着大管家洪诚走进了鸿熙所在的“熙园”。
荷园以独孤荷的“荷”命名,里面多池塘荷花,熙园同样以鸿熙的名字命名,里面多的是岁寒三友松竹梅,两个园子宛若两个世界,完全不同。
秦三珍无心看这些,一路忐忑,想待会怎么应对,又绕过几个弯,穿长廊过假山,进入一块地面坑坑洼洼高低不平的院子,而那些不平的地方,有许多明显的脚印。
这些脚印,全是生生踩出来的,可见这里是个练武的地方。
斜对面,有一个八角的小凉亭,亭子下坐着两个中年,一个紫衣似霞,风度翩翩,一个青衣如山,天生威严。
两人相对而坐,山在霞面前,只有低调卑微的份。
秦三珍不免怔了怔,施云天?
原来是他亲自找上门了,难怪看似圆滑不争的鸿熙会突然找上自己。
“老爷,人带到了。”洪诚亲自把秦三珍引到凉亭外,自觉转身走开。
秦三珍心里不安,脸上不能表现出来,十分淡定的看着鸿熙,行了个礼数:“秦小鱼见过门主,不知门主叫我过来有什么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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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别在外站着,你走近点,不是我找你有事,是施门的门主云天兄找你,想必你们已经见过了吧?”鸿熙人畜无害,事不关己的朝秦三珍招手。
秦三珍心里恶心,看向施云天,走进亭子,盯着他装傻:“我跟这个门主好像只有一面之缘吧,不知门主找我有什么事?”
施云天挺拔身子,在鸿熙面前丢掉的威严,一下找了回来,冷声道:“听忠儿说你曾在陈家庄的密室里救过我儿文华,可有这事?”
“忠儿?是施文忠吗?”
“不错,可有这事?”
“好像有这么回事,施门主是来感谢我的吗?你太客气了,大老远的还专门跑过来,用不着,俗话说救人一命胜造七级浮屠,我这是自己给自己积福呢。”
施云天完全不吃她这套,眉峰一凛,直接道:“钱袋呢,我超儿临走前给你的钱袋呢?!”
“原来施门主是为这事啊,那天我们去牛家村的时候你不也在吗?水井被封了,之前救过我的人被搜魂了,隔壁村还莫名死了三个,线索全断了,哪还有什么钱袋,早不知丢哪了。”
秦三珍故意顿一下,接着说,“也不知那个挨千刀的,就因为我们白天去了一趟,当晚就屠了他们好几个村,一点人性也没有。不,像他这种畜生,就不配为人,什么都不知道,完全无辜的平头百姓都杀,他得是有多见不得人,怕什么秘密被暴露啊,是吧施门主。”
施云天眼角在抽,怎么感觉这丫头知道那屠村的事是自己做的?
他看眼鸿熙,接着问:“你说丢了只是你的一面之词,你是不是当时就发现了那钱袋的异常,把里面的东西拿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