凤临天是感慨，小九终于能够对人敞开心扉了，这个名字在莺莺那孩子走了之后，他还从未听到有人叫过小九，就连凤墨渊都不行。

而凤墨渊则是听到这个名字，思绪回到了多年前，那个时候她跟莺莺还未同床异梦，莺莺还未与他离心。

自己也是曾叫过这个名字的，只是在莺莺走了之后，这个名字便成了禁忌。

没想到........

不同于这两人的惊讶，凤栖迟淡定的坐在位置上一动不动，小心笨拙的帮阮青辞挑着鱼刺，一点点的放在她的碗里。

“阿辞说什么，刚刚我没听到有人说话！”

场地中央的凤羽月垂在两侧的双拳紧握，怒目圆睁，真是气死她了，没想到凤栖迟连父皇和皇祖父的面子都不给，当众给她难堪。

阮青辞憋住笑，抬起纤细的手指，指了指凤羽月道：“她在叫你！”

看到凤栖迟看过去，凤羽月赶紧扯了扯唇角，差点让凤栖迟看到她憎恶的眼神。

“九皇.......”

“想好再说话，不然就永远别说话了！”

凤栖迟的声音冰冷刺骨，和刚刚对阮青辞说话截然不同，这一句话将凤羽月浇了个透心凉。

凤墨渊坐在椅子上叹息道：“小九，她是你皇妹，你怎么.......”

凤栖迟头都没抬的回了一句：“陛下应当知道，我从小便没有兄弟姐妹，或许陛下想让这件事成为事实？”

“你.......”

凤墨渊肺都要气炸了，再看他对阮青辞的态度，这个阮青辞莫非真有什么妖法，竟然将父皇和小九都迷的晕头转向。

“行了，月儿，想说什么便说吧，说完就回座位上去。”

“父皇，月儿的意思是，刚刚我已经献过礼了，顺位下去也该九王爷献礼，不知道..........”

凤羽月话都没说完，便被阮青辞拂袖甩回了她的专属桌台上。

凤羽月直接一整个扑在了桌台上，吃的喝的被她全都压在了身下，弄得好不狼狈。

“什么顺位，什么叫该？想献礼之人自愿献礼就行了，皇上和太上皇都没说什么呢，你倒是越过了他们自己想做主了！”

“我们阿蘅现在不想献礼你能如何？”

凤墨渊看到狼狈的女儿，和出手利落的阮青辞，心中的怒吼又噌噌噌的涨了起来。

“阮姑娘，我们皇家之事自有我们皇家来解决，阮姑娘是否手伸的太过长了些？”

凤栖迟刚想动手，被阮青辞拉住了。

她不想顾忌凤墨渊的脸面，但是阿蘅的脸面她得护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