阎解成进西厢房就说道:“中院张大妈这回看起来是遭罪不小。”
阎埠贵问道:“不是说秦淮茹请对门的小铭帮忙,他有跟交道口那边的领导说情么?”
阎解成坐到桌前等饭吃,“刚刚我看到人了,焉焉的。”
于莉猜测道:“估计是没吃药,小时候见那些抽大烟的就是那样。”
“估计是吓的,周五抓人那天,那场面我现在都怕。”三大妈边忙边说道。
阎解放嚷嚷道:“该开饭了吧,我都饿了,你们还不饿啊。”
阎解旷、阎解娣也是要求赶紧开饭。
阎家人的议论同样上演在四合院其他住户家里。
“奶奶。”
“奶奶回来。”“奶奶。”
棒梗就是贾张氏的命根子。贾张氏看到大孙子,才算是活过一口气来。
秦淮茹把菜热了一下,一家人关起门来吃饭。
秦淮茹特意没做窝窝头,做的馒头,算是给贾张氏吃点好的。
秦淮茹开口问道,“妈,您最近是不是得罪谁了。”
贾张氏拿起馒头就往嘴里塞,“我就天天在家纳鞋底,擦擦桌子,洗洗菜,我能得罪谁啊。”
“您自个想想,谁会举报您。”
贾张氏馒头也不吃了,气愤道:“我在里面就想清楚了,跟我们家有仇的就是许大茂!”
“之前是他惹咱们家,我们可没惹他。您是不是想起了啥?”
贾张氏小声嘟囔道:“可能那天我洗菜,许大茂在扫地,我催他早点把院里的茶话会办了。”
“他那是赔礼道歉的,不是升官提工资,他本来就不乐意的事情。您催他干嘛啊。”
贾张氏尴尬道:“那不是闲聊天嘛,谁能知道他心眼那么小。”
“行吧,我们家跟他,井水不犯河水,以后您甭理他了。”
贾张氏气愤道:“那不行,我遭了这么大的罪,我也不能让他好过。”
“您就别折腾了,莪已经找了人了。”
“你说的是?”
秦淮茹看小孩子都在,“今天小铭有事出去了,咱们还没感谢他。要不是有他,还不知道您会受什么苦呢。”
“你都那样了,还想要怎么感谢。”贾张氏幽幽道。
棒梗吃饱说话了,“妈,二大爷上午通知大家说,下周二他请喝酸梅汁。”
“有请你何叔帮忙没有?”
棒梗回道,“没有听到。傻叔那时候还在睡懒觉。”
“不许叫傻叔,叫何叔。”
棒梗不服气道,“那你们怎么叫他傻柱。”
秦淮茹顿了顿,准备无理镇压,“大人跟小孩能一样吗?小孩子这样叫没规矩。”
“我也是个大人。”
“大人能挣钱,你能挣钱吗。”
棒梗委屈道,“我一天能挣一毛呢,你收走两块五还说是帮我交学费。”
棒梗又接着说道,“小铭叔叔都说我是半个大人,那我也是大人,我当然也可以叫傻柱傻叔。”
秦淮茹说不过,准备武力镇压,“你这孩子还学会顶嘴了。”
棒梗这个年纪的小孩,正是人嫌狗厌的时候。
几十后年的家长更头疼,家长要是动手了,小孩可是会打电话报警抓家长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