叶冰裳手里握着龙鳞,猛然发现不会用,或者说用不了。
所以就是个废的,肉眼可见的他越来越过分,冰裳浑身都泛着排斥,找准时机拔下珠钗对着他脖子就插下去。
沉迷美色的澹台烬一个闷哼,依旧不放开她,冰裳加重手里的力道,“松开我”。
她倒了八辈子血霉了,怎么就遇上一个个疯子!没一个正常的。
澹台烬看着她咬牙切齿的模样,问,“要不要跟我走?”。
冰裳:“……?”,去哪里,有毛病,继续挣扎,“松开!有话先松开说”。
他放开她,“我要回景国了,跟我一起走,如何?”。
冰裳得到自由后,又拔下一个发钗,跳出很远,“出去!”。
澹台烬笑了一下,盯着她,目色沉沉,“萧凛丢下你了,他配不上你”。
冰裳:“……”,有点大病,这是配不配的问题吗?她都嫁了!难道跟人私奔?更何况是跟着他!
“与你无关,赶紧离开”,见他又要靠近,冰裳对着自己脖子扎下去。
澹台烬瞳孔一缩,沉默半晌,打开门出去了。
冰裳脱力跌坐在地,这个前脚才走,另一个后脚就回来了,“冰裳!怎么了?”。
萧凛把她抱到床上,“冰裳,发生什么了?你怎么受伤了?”。
冰裳不关心这个,她关心的是,“这个东西怎么用?”,给她一块保命符,结果不会用,真是尴尬死她了。
听她这么问,萧凛表情一怔,“……我教你”。
冰裳学得认真,只是萧凛一直关注她的伤,也总是抽空就问,她没回他,只淡淡的说已经没事了。
闹了这么一出,连带着好好的洞房花烛夜都不尴不尬的进行,盖头掀开,冰裳不太愿意,萧凛也没勉强她,俩人盖着被子纯聊天。
他想着以后就会好了,只是他并不知道,冰裳再也没给过他以后。
郊区,兰安面戴薄纱,“殿下,我们该启程了”,
“嗯,走吧”,才刚迈出步伐,后边草丛里传来声音,澹台烬快速转身看去,“出来!”。
兰安给甘白羽使了个眼色,叶夕雾被逮了出来,“唉!别激动,是我是我,我是叶夕雾,不是坏人!”。
“澹台烬!你说话啊,我是你的妻子,你就没点表示吗?”。
兰安一听,想到打听到的消息,问,“殿下,可要带上她?”。
澹台烬看一眼叶夕雾,可有可无的点头。
次日,质子澹台烬自主离开,这无疑是一个景国政变的信号,同时叶家也被问罪,叶家父子赶赴战场。
叶老太太突然来了王府,“冰裳,这澹台烬不见以后,你妹妹也不见了,叶府的人都派出去找许久了也不见,你也知道的,你妹妹以前得罪过那澹……也不知道是不是他给带走了,你看能否你找找殿下帮忙问问?”。
冰裳抿下一口茶,“其实,叶家与殿下相交甚久,祖母大可以自行去找殿下,不是更直接,也更快吗?”。
叶老太太脸色一僵,“这个,殿下说,由你决定,府里的凋令牌你也是有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