阮糯:"......"。
你这个据说有点不靠谱啊,再说了,那些个什么阿哥的,她又不认识人家,唯一认识的一个,还被坑成这个熊样。
她反正是不想认识第二个了。
"下不为例啊",说着更是拉着小白的手,苦口婆心的劝谏。
"跟你说啊,像这些个王宫大院的消息啊,知道得越多,噶得越快"。
很危险的,白白。
小白:"......"。
只能说八卦是人类的天性,且不论男女。
这边阮糯正对着肉包子奋战,那头谈话依旧在继续。
"不骗你,我男人 啊,是贝勒府邸运送泔水的,起早的时候在厨房听了一嘴,听说......"。
"哦?是这样啊?"。
"那可不,听说啊......听说那孩子额头上有条淡蓝色细纹"。
剥鸡蛋壳的阮糯突然一顿:"?",细纹?
小白脖子扯得老长了都没听清楚,急得不行,她预感她们现在说到的这个就是重点了。
拉着阮糯的手就问:"你耳朵灵,听到什么了吗?"。
蛋黄一口吞的阮糯:"木有",别拽她,要噎着了!
眼睁睁看着几个大妈起身离去,没听到重点的小白心痒难耐恨不能掏出来挠两下。
收回视线看着阮糯:"!!!",你为什么有鸡蛋?
左顾右看一番,果然只有这只大腿有!
"来来来,我来,我送过去就好,你在门口等我"。
阮糯看着小脸笑成菊花的小白:这姑娘这是又那根筋不对了。
......
站在门口,阮糯不自觉的靠上了一旁的栏杆,满脑子都是刚才大妈们提到的细纹。
找半天没找到人的黄米:哟,这是搁这发呆呢?
推了一下阮糯:"哎,我说你这大早上的搁这里想什么呢?"。
被突袭的阮糯:为什么你总是长了这样一双不合时宜的手?经常半道偷袭?
"公公好"。
黄米见她乖巧,也好声好气的道:"嗯,跟杂家走吧,主子爷吩咐了,以后你就在屋里侍候"。
阮糯:天降大饼!
她是不是升官儿了?
激动的抓住黄米的衣袖,最关心的问题脱口而出,"我的工钱是不是三十两了?"。
黄米惊 一下,随后一言难尽的看了眼阮糯。
他一直搞不懂这姑娘什么脑回路,关注的都是什么重点。
高傲的扭头,:"哼!"。
一路上,在阮糯的软磨硬泡下,黄米不耐烦的给了回应,"是~"。
阮糯一下笑成了小白同款菊花。
等等,小白?
阮糯突然僵住,她这样是不是有点不对?
犹豫再三还是多嘴了一句:"那个,黄总管,小白她......",被她无情的忘记了。
不耐烦的黄总管:"哟,您就别担心了,这府里人家比你熟悉多了"。
操的哪门子心,该操心的不操心。
阮糯撇撇嘴,"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