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可能自己都没发觉。
自己说的每一句话都是对自己利益最大化的,世界上不可能有人故意抹黑自己。
除非另有目的。
正常情况下。
都是给自己添光的。
裴臣倾听到这话之后,瞬间就醒悟过来了,这老砖头合着还是更有智慧一点的,毕竟真要是撒泼讲理不蛮缠的,那真的是把所有罪过都推到对方身上的,那才是最恐怖的事情。
在在一个关系里面谈恋爱的,老是说前任不好,怎么对他不好的,那才是最要警惕的人,因为他跟你分了之后,对下一任也是这么说。
他只是把自己放到了一个弱势的位置,想要让所有人同情他,怜悯他罢了,他并不是真的想要不好这一段日子了。
裴臣倾听到这儿之后,就感觉浑身不对劲。
就老砖头说的话,做的事儿,没有一件是违和的。
裴臣倾看见不对劲之后,就不敢继续跟老砖头说别的了:“那你知道昨天他们是怎么说的吗?昨天他们说挺多的,我都不太敢信了。”
“他们两个喝醉酒了吗?”老砖头也不傻。
裴臣倾身上一身酒气,明显就是喝多了,才把这件事情说出去了、
“喝了,我跟老方喝了。喝完我就带着他回家,老方他就去找秀儿了,我把他扛回家之后呢,他就带着我去准备跟你说清楚这件事儿了。他们还不想亲自来跟你说,想让我来跟你说的。”
裴臣倾越说越感觉不对劲。
合着是把自己当枪使了?!
小主,
真是够坏的!
听到这之后,老砖头看着裴臣倾笑了:“不是你真做研究做傻了?他说这话,你也信啊,他们两个奸夫淫妇的话,你想想,你以为那老方就是什么好人呢?他为什么跟他媳妇儿分手了?你不知道呢?”
老砖头知道这事情裴臣倾必然不清楚。
毕竟裴臣倾早就离开他们这圈子了。
“我不知道啊。”裴臣倾看了看他:“我之前窝在海岛上研究那么老些年了,我早就不跟你们来往了,你们家事儿我哪知道的清楚?”
老砖头听到这就笑了:“那老方招猫逗狗的,你真以为他是好人呢?
那谁家大媳妇儿小姑娘,他没摸过?
他没沾过啊,他就像是偷腥的猫,不声不响,都不知道沾了多少人了。
他媳妇儿实在受不了了,说他那玩意儿都长菜花了,不想跟他过了,她才走的,不然你以为咋走了呀?
那女人只要但凡找个合适的男人,怎么可能过不下去?
过不下去,肯定是因为那个男人不行,所以他才走了呀,你还真信他说的那鬼话呢?”
“他刚才之前拉着你的时候就在那里说你呢。裴工按我说,你也不用搭理,搭理这事儿干嘛呀,你们工作上的事儿协调好就行了,他私底下咋该咋做人是咋做人,你又不用跟他处!
你只是把东西送过来,到时候把东西送走就行了,工作上的事儿做好就行了,他私底下为人处事儿的事儿,那你哪能说的清的?
你说的清楚也说不清楚,这种事情你只能够憋在心里面,哪里能够成为一个可以跟外人说的事情呢?你说是吧?”
老砖头是无奈,哪怕知道老方是这样的人又怎么样?
难道不处了?
还是工作重要。
毕竟工作要是没有了,那就一切都完了,老砖头毕竟不是个擅长和别人相处的男人!
听到这儿之后,裴臣倾瞬间震惊的看着他:“那你咋知道这些事儿了呀?那谁告诉你的呀?说实话,这菜花的事情你都知道???!”
“还用谁告诉我的嘛?我就住他家隔壁呀,你说我怎么知道这些事儿情?我知道了这些事情之后,我不就能够做好我自己吗?
我媳妇儿,我没办法,我管不了他呀,我媳妇儿当初就没看上我,我媳妇儿当初就跟那个老方在一起了。”
短短几句话,无数纷飞的绿帽子就起飞了。
老砖头说到这儿自嘲的笑一笑:“你想想,我这个老砖头的难听的外号还是那个老方给我起的,他怕什么?他不就害怕我这块老砖头砸到他那小脑板上?
把他那脑壳都给砸破了吗?我不会,那么我要是真那么傻!
我就真的跟他杠上了?我不会的,他给我戴了多少顶绿帽子了?
我都是忍着他的,为什么?
我就是图谋有朝一日我能够堂堂正正研究点什么成果出来,我能够自己日子过的好,我才不是跟他在那斗气!
我跟他斗气有啥用啊?这么多年过去了,他不还是在这里当个小科员吗?
他要是混不上去,那以后就搞笑了,你看看这里多少人恨他的!
那多少媳妇跟他有染的,你就看着他迟早被这些人都给撕成碎片!”
合着这老方,方为民也不是什么干净人物呢。
裴臣倾只感觉自己昨天被骗的是真惨。
世界上不是所有男人都守男德的,裴臣倾感觉自己和他们比起来天差地别。
他和徐欣儿都是彼此的第一次,说难听点,第一晚上,两个人没人教,都不知道咋进去的。
真的,第一次很多人都没经验,甚至洞都找不到的。
这可能是现在这个时代最不好的一点。
不过,裴臣倾说实话还挺骄傲的。
因为他对徐欣儿是第一次,所以他无愧于徐欣儿。
裴臣倾最庆幸的也是,徐欣儿是第一次,两个人都是彼此双方的第一次。
听到这,裴臣倾看了看他:“那你也挺能忍耐的,是有个大毅力的人呢,你这啥都知道,你也没跟他说过呢,不想着揍一顿出出气?”
“我跟他说什么呀,我不弄死他就算我这脾气好了,你真以为我也是什么好人呢?不好意思,我不是好人,我只是知道人在做,天在看!
就他这事儿他做久了,他,迟早有一天他遭报应的,那,那要是谁家那头上绿帽子忍不了了,一砖头把他拍死了,他还得怨我这名字起的不好,起的克他们。”
老砖头这人有趣,看着死板下面,其实是一颗挺啊q的心。
听到这,裴臣倾笑了:“哎,你这一说我倒是不敢信了,你们两个人说的话都挺有道理的。”
裴臣倾其实谁都不信,就感觉这一家子全是没一个好人儿的。
那老方砖头一看到裴臣倾的表情,就知道他是咋想的了。
“你也不用想那些奇奇怪怪的事儿,反正到时候也轮不到你。
他们也不乐意要继续骗你,你信不信?
你那聪明的脑子,她们骗不过的,糊弄不了的人,他们就不糊弄。
小主,
他们就不理会了,也不会告诉你接下来的事情。
他们就找那种好骗的,哎,以为他真是什么好人呢,你就想想吧,但凡哪个正常的人,他生了两个儿子,他媳妇给她生了两个儿子,他们都不要?
他就说他媳妇跟外面的男人有染了,还说他媳妇李念去做了亲子鉴定,说那孩子不是他的。天老爷,你觉亲子鉴定能三天就知道成果?
就算知道成果了,有几个男人敢说出来的?你说是不是?他分明就是不想要他媳妇儿那孩子了。
生两个儿子都没用了,三四岁的年纪了,那么大的都会叫人了!
硬是给赶走了。
赶走了之后呢,他媳妇儿去找了那男人吗?
也没找啊,是不是?你看现在孤零零一个人在外头不知道多可怜。”
老方也是看明白了这套路的。
他们就是本质上是同类人,所以秀儿才能跟老方混到一起的。
听到这,裴臣倾好奇的看着他:“那你又咋知道这事儿了呢?你跟他媳妇儿也有联系?”
“那肯定的,那必须的呀,他跟我媳妇儿有联系,我就跟他媳妇儿有联系,这有啥的?”老方也坦率。
“哎,我算是懂了,你们是想要互相换媳妇儿是吧?你们是,你是觉得他媳妇儿好还是觉得你媳妇儿好是吧?”
这种私人的事情。
裴臣倾也不好开口说谁对谁错了。
“真有此意啊,但不是我要换!换媳妇儿是他!不要他媳妇儿,我是我媳妇儿不要我了!我跟他媳妇儿都是可怜的被抛弃的人。”
说到这的时候,老方已经像是变了一个人一样。
听到这,裴臣倾脑脑子都快烧了,CPU的给烧了,看着他:“大兄弟,你知道你在说什么吗?”
这对小夫妻还真挺会玩的。
但其实貌似也很正常,也能够理解?
只是换对象而已,其实老方不诽谤李念,估计老砖头也就不可能和他闹成这样了?
“我知道啊,那咋啦,我还不能说出来了?我跟她媳妇儿就是还挺好的呀!
那秀儿那女人天天在家里面不知道干的啥,光惹我生气!
这女的老是嘴巴里把自己说的可怜!
跟我生了孩子之后,就在哪里天天喊着,我生的是个女儿!!
在那里哭诉,那觉得人家对面生了个儿子,她又很羡慕!!!
跟我说,我说有啥好羡慕的,都是自家的孩子?
她非不听,她非说,哎呀,你就是想生个儿子,你又不承认,我早就被她烦的不得了了,我巴不得她赶紧走呢,我早就已经被她烦的要死要活的了!!
我就希望她们赶紧成事儿,她们赶紧在一起,我好跟她媳妇儿在一起!”
说实话,老砖头是真男人,什么都敢说,而且还说的那么真实!
简直就是把这对狗男女的真面目说出来了。
不过说出来了也不行。
裴臣倾看着他问道:“他媳妇儿叫什么呀?李念?”
“他媳妇儿,他媳妇儿叫李念呢,木子李,想念的念,可好看的了,可惜就是遇上了这么对奸夫淫妇。”
听到这儿之后,裴臣倾愣了:“那你们要不说开了,你们直接把对方那媳妇儿接到自家住去,这不就可以不用烦着别人了?”
“怎么能叫烦着别人呢?我们从来就没有想过要烦任何人啊,是他一直在那儿干扰我们的自由,我跟我媳妇儿早就已经说过了,我说我们赶紧离吧!
反正这日子也过不下去了,我说我也不想跟你过了,带着孩子走吧。
秀儿就说我因为李念生了两个儿子,我两个女儿,我就不要她了??
这不胡说?
我当时我就生气了,我说哪有这回事儿啊,她就非这样说,她这样说是吧,好,那我也不离了!
所以我才跟她耗了这么久,干了这么久都不离婚的!!
所以说那对面两公婆估计在那儿污蔑我呢,那两个该死的狗男女!”
老砖头也没想到,这对贱人为了让大家觉得他们是对的,就搞出那么多事情来!
听到这,裴臣倾看了看他:“那你跟他媳妇儿又是什么时候勾搭上了呢?”
“老早吧,刚结婚的时候,我跟秀儿刚在一起的时候,秀儿什么都好,就是太念叨了,我跟她说了不要这样,我娶的是媳妇,不是娘!
她不乐意听,把我当儿子管!我说也不要对自家的女儿多苛刻,她对我两个女儿都非常的不好啊,所以说她要是走了,那我女儿,那我得留下!
让秀儿去跟那该死的再生多几个,反正我又不介意!”老砖头也是心疼自己,也是心疼女儿。
听到这儿之后,裴臣倾看了看他:“那他们知道你是怎么说他的呢?”
“知道啊,他们自己也知道他们干什么,你以为他们不知道呢?他们什么都懂,他们就是揣着糊涂当明白呢!
就觉得,哎哟,好像是我对不起他们一样,实际上他们才是那个出了轨的对不起我的人,我跟老方他媳妇儿那才是倒霉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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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可以说是公说公有理,婆说婆有理的名场面了。
就连裴臣倾都有点扛不住了。
听到这儿,裴臣倾看了看他:“你确定你说的是真的?”
“我确定啊,为什么我不能确定?发生在我身上的事儿,我都不能说确定了。哎,你呀,你也不要偏向他们了,你要是偏向于他们,那你就是相当于把我是看着不信任了,我老砖头是个什么样的人?我老砖头骗过你吗?没有啊!”
说实话,老砖头说的更诚恳一点。
这两个人说的其实都很有自己的道理。
裴臣倾点头:“行,那就这样吧,我知道了。这种事情还是得你们当面说!”
裴臣倾也不敢说啥了,这还能咋说?
再说下去,这都快颠覆他的认知了。
裴臣倾看了看他:“那这么些年你是怎么忍下来的?那你不是跟你媳妇儿过不下去吗?”
“我是跟我媳妇儿过不下去呀,但是我也没有忍多久!
那虽然他的孩子可能不是他的,可能他家的那媳妇儿跟别人有染,但是我觉得吧,又不是跟我有染呢,那他那两个儿子,我虽然说我不想要,但是如果是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