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是,怎么有你这种人?一个女的真不害臊,什么都讲得出口。”
听到这姜可可笑了:“咋地,全班都看过来了,才知道自己不占理了?再说了,我咋不害臊了?我要是害臊我就不会说这些,因为我根本就没发生的事儿。但是你们就不一样了,你们要是真的哪天想男人想疯了,说不定你就凑上去了,你比我不害臊多了去了。”
姜可可没好气的看她一眼:“还说我呢,你们自己裤裆子有几个干净的?”
班级里面也有好几个年纪小的女生在那里叫老师:“哎,你们不要吵了,不要吵了。”
姜可可看看她们:“我也就顾忌着她们,学生在这儿我就不多说啥了,不然的话你就给我等着。”
说开了之后,姜可可现在也不怕她们了,这些人不过就是用女孩子在做爱的时候的劣势来攻击自己,骂了姜可可的人自己估计也不是什么占理的人。
姜可可就直接指着她鼻子继续骂道:“既然你们这么懂妇道,那你们读什么书,回村里去给你老爷们洗尿布啊?
我看你们也不像是没结婚的呀,都是结婚的,都是当人老婆的,都是有儿有女的做人妈妈的,哎,你这有些人说话怎么这么脏,思想那么污秽,除了好像裤裆那里点子事儿,啥事儿也想不着了?
咋的啊,你在村里面是钻了谁家老爷们儿的房被发现了是吧?一张口一口就这些合着除了上床,男的和女的就没别的事了,好像除了裤裆子里的泥底儿,你就啥也想不起来了,除了钻男人被窝,你还想的了啥?
那你来这儿你学什么呀?你干脆直接回去算了,两腿一张在床上躺着,一辈子就这样过去了行不行啊这位大老娘们儿?”
姜可可没好气的看她一眼,疯狂小嘴一张骂道。
那女的疯了似的:“你在那胡说啥呀?你以为你就是啥好人啊?你在学校,你又不在学校住,你又平时凭什么天天出去住,不都是学生嘛,不都要求住宿吗?为什么就你能出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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姜可可冷着脸回头看她:“那是因为我把我孩子带过来了,我要出去住,咋的啦?你以为我跟你一样不要脸啊,当着你孩子的面跟别的男人睡。”
那女的一听脱口而出一句:“你咋知道?”
这一说出来,周围的人都安静了,一刹那,姜可可也笑了。
“怪不得有些老娘们总觉得我是做了什么事情呢。哎,咋的,还真说准呢,你自己跟别人家钻稻谷,哎,抱着那男人就往那稻子里面一躺是吧?给你孩子看这样是吧?所以你就老是觉得我也是干这种事儿。
果不其然嘛,我就说了,正常人咋可能就这样子老是钻着那么点事儿说我呢?原来是你自己发生过,怪不得你这么说人。”
姜可可恍然大悟,这话一出,那女的真的是气的快要炸掉了:“你,你。”
她看了看众人都看着她,她实在没脸,捂着脸跑出去了。
姜可可回头,许大宝在一旁竖起大拇指:“妈呀,你只那么说一战成名了,老师都在门口看着你呢!”
姜可可这才看见,老师都在门口吃瓜呢。
姜可可也不介意同学们看自己,又不是自己丢人,没做过就是没做过:“成名不怕,不是恶名昭彰就行,我这成名也是好名,反正我也没干啥,是这女的自己站不住脚,还觉得自己了不起。”
姜可可自己行得正坐得直自然什么也不怕。
许大宝是真心佩服竖起大拇指:“你可别说了,就你这战斗力。”
英语系的大课间,两百个人,那老娘们也算是一战成名了。
姜可可也是佩服这女的,做坏事还没有承受能力。
要姜可可说,就那女的,做都做了还怕人说,周围一堆人窃窃私语。
姜可可笑了:“其实也还好吧。哎呀,结过婚那么结过婚不一样,那群老娘们儿就能那点事攻击人,欺负你们小女孩儿脸皮薄,说不出口,我就不一样了,我脸皮厚。”
说实话,姜可可现在脸皮可厚着呢,那群女的不过就是通过攻击姜可可不守妇道,姜可可都不怕那女的,不在乎所谓的名声,压根没有人可以伤害姜可可。
那女的跑出去一会,老师也进来了,大课间也快结束了,周围的人也安静下来,不敢说了。
大家几乎都是精致利己主义,最重要的还是自己。
姜可可其实也能理解,哪怕现在是在最好的学校,可是腌臜事情其实绝对少不了,嫉妒和恨不过是人类的主旋律,这学校好是好,可是其实不要脸的人到哪都不要脸的。
那老师进来了之后,看见了班级也不由得皱眉头:“我这没来这上班几天,你们就闹出那么多事儿来,我也是佩服你们啊,特别是你,可可同学,老师知道你有时候确实不来,但是老师知道那个时候你肯定是要回去带孩子,所以有些同学能不能别编排那么多事情。
我知道很多你们的流言蜚语啊,有的说,那可可同学是做小三儿的,那人能是做小三儿的吗?她要真是做那档子事儿,她还能读什么书啊?就她这颜色,说实话,你们出去哪怕是打工一个月赚的都可能没她出卖色相赚的多。
也别诋毁人家了,而且最重要的是你们这样子是侵犯别人的名誉,她没有做这种事儿,你们说她做了,这就相当于是毁坏她的名誉,按理来说她是能告你们的,知道不?
别跟个法盲似的,都考来这学校了啊,上了那么多堂课了,怎么好像还是什么都没有学会一样,你这样子来不来学校还有啥区别?你在这儿跟在村口有啥区别?”
老师说了两句之后,班级里面稀稀拉拉的有同学也开始讨论起来。
“哎,我也是被带了节奏啊,其实也确实,就是单纯嫉妒罢了。”
“就是来这里是为了学习来了,老是说这种事儿干嘛?”
“对,姜可可讨厌归讨厌,长得漂亮就是是非多,不过老师说的也有道理,不能造谣。”
姜可可听到这儿也站起身来:“我说,有些同学别想太多了,我真不是干那啥事儿的,我已经有男人有孩子了,我就领了结婚证儿,我跟男人他当兵的,现在在边境守着边防,造谣的你们攻击的不仅仅是我个人,还是军嫂这个群体。
我希望有同学能够专注自己身上的事儿,别老来找我茬,我哪怕可以放弃评选评优,只要能让我混个毕业就行了,咱们没那么多要求,我学习也挺认真的,那你可能觉得我占着你们奖学金的名额,你想把我踢出去也行,或者说你参加比赛,你技不如人,你输了就输了,别说那么多废话了,老在背后传我瞎话,你们自己脸上害不害臊啊?
再说了,我跟我爱人孩子感情可好的很,而且平时我都很少在学校,我是实在搞不懂那么多流言蜚语到底是从哪儿来的,也搞不懂你们心里咋想的,你们来到学校也不珍惜学习的机会,那你们来了干啥的?”
说完姜可可也坐下,也不管她们了:“我最后说一遍,如果你们再说这些瞎话,现在没有法律可以管人说瞎话,但我不会嘴巴上放过你,我骂人也挺厉害,你自己也别想做人了,你就看看刚才那同学,她自己跟别的男人钻包谷地,哎呀,这么一顺溜,一溜就说出来了,哎,这可真是丢人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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姜可可这话说的一群人都笑。
“行了,我们不说你了,至于有些人啊,以后别跟我说这些瞎话的事儿啊,我以后懂了,有些人就是自己酸。”
“就是我也懂了,行了,以后都不说了。”
老师见状这才笑了出来:“行了,同学们知道就好了,流言蜚语是能够杀死人的,哎,老师也跟你们说个八卦吧,就老师那院里面的都有好几个老师,本来有个男老师都在乡下老婆了,暂时还没住家属院里去,那老婆非从乡下过来,说老师在那里面乱搞,这几天又闹出了个事儿呢,那老师的老婆都跳井死了。”
听到这,一群人纷纷竖起了八卦的耳朵,姜可可和许大宝也不例外。
她俩本来也是贪玩的性格。
那老师叹了口气,继续说道:“其实压根儿就没那事儿,那老师之间就是教学研讨,开那个研讨会,准备那个跟进一下教学进度,就是你们每个班的学生,因为不是同一个老师教的,就好几个老师教的,所以说那教学进度就不一样。
为了考试的时候能够让你们用同样的试卷儿,所以就说有时候教的比较慢的老师就会去找教的比较快的让她慢一点,或者教的比较慢的就会要求她让她快一点。就这么讨论了一下,那乡下的老婆来了,刚好就看到这事儿,那男老师的老婆就以为那女老师再跟男老师出轨,冲上去就把那女老师的衣服给扒了。
那女老师受不了了,当场就去找校长理论了,找校长理论了之后,那男老师就挨批了,男老师挨批了之后,她就把气撒到那媳妇儿身上,她媳妇儿一气之下抱着孩子跳井死了,一尸两命啊!同学们,这件事情也可以告诉我们,不要造谣,有的人真会信。”
姜可可不可置信的感叹:“真是离谱,这男老师的老婆气性也太大了吧,这样子,人就算是出轨,也没人能抓到他们把柄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