几个朋友就来他家找他,还向他打听薛家欲联姻的消息看更多精品雯雯来企 鹅裙依五而尔期无二吧椅,薛和诵气急败坏地跟家里长辈一对峙才发现流言是真的,爸妈都在相看儿媳妇了,他还乐呵呵地跟尤佳妍玛卡巴卡畅想未来呢。
他一股脑儿把宴席都推了,谁都不见,又多愁善感地想着自己跟尤佳妍的恋情真是多灾多难,情绪上头后天天干那些半夜不睡觉在八百平的花园里四十五度忧伤望天的事。
几次三番折腾自己的身体,他在分手的这不到两个月里反复发烧感冒,又作死地稍微病好点就喝酒买醉,在上次实在忍不住给尤佳妍打了个电话。
谁知道她气人的本事一点没退步,他那些精挑细选发的输液照片,那些不经意透出自己脆弱无助的一面,那些想方设法为两人设置的台阶都没有被她看在眼里,薛和诵气得当天晚上就烧起来了。
可是再次听到她的声音,他还是觉得要来见见她。
尤佳妍以前是不肯让他来她家的,她对两人的事严防死守不肯让外人知晓,薛和诵只能作罢。
可是这次不一样了,他要来重修旧好,肯定要亲自上门才是,输入密码的时候发现尤佳妍没有换掉密码,他简直喜出望外,觉得这好兆头一定是代表她对他旧情未了做人留一线日后好相见。
好相见,他这不就来见她了!!
薛和诵先前在等待中一直难抑的热情在看到宋词进门的一刹那灰飞烟灭。
他妈的,哪来的男狐狸精?
宋词也面无表情地盯着他,想起先前跟尤佳妍和谐美满意犹未尽的初.夜就是这小子半夜打电话过来乱他心神,要不然的话回忆能更加美好。
那次这死皮赖脸的前任嚷嚷着要来找妍妍,被拒绝了还贼心不死直接登门入室,他怎么还不去联姻?家里都不管管他?
薛和诵站起来,拍了拍膝盖上莫须有的灰,把花束放回餐桌上,转而以正室的口吻道:“没跟你介绍,我是佳妍的男朋友。”
“嗤……”宋词懒得理他。
他自顾自把快递箱子放在客厅里,熟门熟路地换了自己的拖鞋,进浴室用自己的毛巾擦了擦手,又去阳台收了衣服叠好,最后进客房换了件家居服。
身体力行地显摆自己在家里处处都是痕迹,以及作为男主人的熟稔。
薛和诵果然被刺激到了,他一开始看到房子里这么多男性用品还疯狂给自己洗脑这只是尤佳妍独居的安全挡箭牌,这下看到宋词这副自在自如的样子鬼火直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