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想说什么?”姜云初的脸上没有表情,把煮好的银耳莲子汤给盛了出来。
紫苏想了想,还是不解,“王妃,何必呢?”
就连她听了,都好像捏住了心脏一样,那么心疼。
王妃肯定更加心疼,可是那帮只是孩子啊,何必呢?
姜云初没有说话,依旧是面无表情。
心疼吗?
疼。
自己的孩子受伤,自己的孩子疼,做娘亲的,如何不疼?
就好像手狠狠地抓着心脏,攥着,拽着,那种疼,说不出,道不明。
“他们不同。”姜云初叹了一口气。
他们没有别的路啊。
无论是宁翰墨,还是宁千城,这是他们的绝路。
对于康家那些孩子来说,未尝不是新生。
从康文康武,以及康知夏的性子就能看出来,如果这些孩子不管教,那以后康家还是现在的康家吗?
君主制。
哪有什么真正的自由?
“可他们就是孩子呀。”紫苏很多的不理解。
姜云初的不想解释,也不愿意解释,她不需要让别人理解,即使是身边的人,她也不用。
她想,她的孩子们,也不需要。
沉默,在这个厨房,震耳欲聋。
“少爷这几天,不能沾水,需要休息,药要吃三天,晚上可能会有发热的情况,那就增加一次药。”府医一脸慈爱的看着宁翰墨。
他本来是军医,后来年纪大了,跟不上行军的队伍了,这才来到了王府,成为了王府的府医。
他是看着宁翰墨长大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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现在的样子,才是一个男子汉的样子。
才能当得起摄政王府的主子了。
“我知道了。”宁翰墨疼得脸色苍白,看着自己这一身的白布,他不知道,自己怎么出去面对众人啊?
明天就开课了,自己能不能上课啊。
他的想法里,没有怨恨,甚至不去深思,只是想着未来的事儿。
外面的小家伙们,伤都小一些,被包扎好后,大家都被下人带去洗漱了。
换了一身衣服,康知夏敲敲门。
“进来。”宁翰墨淡淡的说了一声,侧躺在床上,看着走进房门的人。
“有事儿?”
他很平静,即使今天的一切,都是因为他而起。
但是娘亲有一句说过,过了今天,你们才是同窗。
“对不起。”
康知夏弯了腰,行了一个礼。
今日种种,他知道,都是因为他。
当看到宁翰墨那一身的白布时候,他才意识到,自己的一个冲动,造成了多么大的后果。
他知道自己错了。
“我接受,也是我冲动了,是我先动的手。”宁翰墨笑了笑。
“不过……”
少年还没等康知夏回答,立刻又开口了。
“下次,你不干活,我还揍你,不过会改变方式,今天这种,有点得不偿失。”
他笑呵呵地说,就好像在说,今天的天气不错啊,太阳都出来了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