若是往日,仄而勒恪根本不屑与这些人交谈浪费时间。
可她不一样,今天就莫名想和她犟一下。
仄而勒恪道:“金钱确实能解决世上大部分事,但在这,却是恰恰不需要金钱的,孩子们需要的更是心灵上的关怀与陪伴……”
“好了好了……”白璇郁闷着打断,俯下柔软腰身凑去他脸侧。
刚刚好的距离,没有碰触到,但他们却相隔不差一厘米。
仄而勒恪浑身一僵。
白璇吐气如兰,红唇缓缓贴在男人耳廓。
柔媚语调似春水,热气喷洒,还有些埋怨:“你能不能,不要说你那些大道理。”
仄而勒恪清冷眸子骤暗,扭头躲开时还想推开她。
白璇快速伸手拽住,玫瑰花束落地,两人身体彻底没有距离,紧密相贴。
白璇眼神一颤不颤盯着仄而勒恪看,几乎是带着决心,带着多年来所有的勇气,快速向前倾身。
她将唇瓣贴在了仄而勒恪红热滚烫的耳垂。
仅仅不到两秒,她就被一股大力推开。
白璇踉跄着靠在车门,脸颊发烫,眼里是难言的喜悦。
“仄,你没有躲哦。”
这句话直直戳进仄而勒恪心窝子。,
他面容绯红,紧绷的身体和急促的心跳都在告诉他,这不正常。
太不正常了!
仄而勒恪再没看白璇一眼,匆匆转身进了孤儿院。
白璇依旧靠在车身,指尖颤抖碰了碰双颊。
滚烫的,她感觉她比他还要烫。
女人眉眼一点点染上笑,越来越大,甚至笑出了梨涡。
白璇从包里拿出手机,给备注为‘嫂嫂’的人打了过去。
对面刚接通,她就忍不住雀跃:“嫂嫂!按照你说的,我成功了,我真的亲到了,可是他把我推开了,他是不是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