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人特意去后山抓了些毒蛇,将沈念念绑了起来,任由蛇和她贴贴。
什么神经毒,血液毒,细胞毒都让她尝试,折磨的人生不如死,即将咽气时才给喂解药,胳膊上都有好多蛇牙印。
沈念念是被香味闹醒的。
瞳榆咽下酸辣粉,将一瓶药丢了过去,“喏,他们说忘了给你清余毒。”
沈念念现在对蛇打心底的恐惧。
其实她们玩毒的最不怕蛇,大姐那还有条巨蟒,但偏偏她被绑了起来。
一口将药吞了,沈念念双眉张扬,指着下巴道:“你可以啊,竟然将他们三兄弟勾成这样。”
瞳榆被酸辣粉呛到,冷声:“注意你的言辞,否则弄条蛇塞你喉咙里。”
沈念念眼尾上挑且犀利,懒懒散散勾唇:“哟,炸毛了,姐姐小时候还抱过你呢。”
瞳榆不想理她,自顾自叉着蛋糕吃。
沈念念靠起身,长腿随性伸着,“我说,把你那戒指给我玩玩呗。”
“不能。”
沈念念歪头:“我要是抢呢。”
瞳榆继续嗦粉,“那我杀了你,说到做到。”
“啧,没在沈家待,这股劲儿倒是一点都不差。”
瞳榆起身走到了沈念念面前。
沈念念身材前凸后翘,五官大气明显,眉眼肆意潇洒,唇瓣饱满,是人间尤物,是致命的罂粟花。
她上翘的眼角挑起,黑眸略带些冷漠玩味:“嗯?想跟姐姐过过招?“
瞳榆低头就能看到她的波涛汹涌,跟黎颜一样,都让她羡慕。
女孩骄矜昂昂下巴:“你起来,压到我车钥匙了。”
“……”
“去哪?晚饭迟到老爷子不喜。”
瞳榆无所吊谓,耸耸肩,“没事,他不敢。”
明天是沈家举办宴会的日子,以沈澜生日的名头。
虽然明天不是,但明晚一过十二点就是。
准备礼物什么的,愁人。
当晚,瞳榆是和祁钺一起回来的。
恰好,沈家正在吃晚饭。
瞳榆耷拉着脑袋,手里捧着鱼缸,眼眶都红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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边走边叨叨:“呜…鱼鱼你怎么死了,呜……”
小小的鱼缸里,三条尸体飘啊飘。
沈弋愣是被饭呛了好几口。
路过沈弋时,瞳榆哀鸣:“呜…对不起,鱼鱼我忘了喂,呜……”
沈夜脸色黑如锅底,手中木质筷子‘咔嚓’折断。
瞳榆听到动静,含泪回头,对沈夜鞠了一躬。
“呜,谢谢你的鱼食,我还给你。”
祁钺抵唇轻咳,将笑意压了下去,提着两袋鱼粮放在沈夜脚边。
瞳榆整个人蔫了吧唧,口中叭叭:“我,我把你们埋了吧,入土为安入土为安。”
说着抱着鱼缸,直接转身跑了出去。
大厅内挺安静的。
沈老太爷继续吃饭,幸灾乐祸瞄了眼沈夜。
沈念念看热闹不嫌事大:“咦~这鱼眼熟啊,像大表哥的爱宠。”
沈弋头皮发麻。
“那个,大哥……”
沈夜浑身上下散发着低气压,眸子漆黑狭长,极其冰冷瞥向他。
早就听闻沈家家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