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面书生摇了摇头道:“虽没见过,但如雷贯耳啊!”
蔺成理点了点头道:“是啊,这两年他可风头正盛。”
白面书生想了想道:“要查清宁国府到底发生了什么,倒也并非全无办法。”
“他们能把下人,能把物证处理得干干净净,但主子呢!”
蔺成理眼睛微微一眯道:“你说的是贾蓉?”
“也不一定就是贾蓉,宁荣两府的主子我们可以挑一个大概率知情,然后好下手的。”
“这……,一旦闹大,你我恐怕担待不起啊!”蔺成理迟疑了。
“我们又不是要杀人,我们最多只是拷打逼问而已。”
“再说,我们也不必以皇城司的身份动手,不管是让民间帮派,江湖草莽、或者我们自己的人冒充身份,都是可行的嘛。”
蔺成理看向窗外道:“这件事我在考虑一下吧!绑架国公府的人,可没有你说得这么轻松,一旦动手,必会闹得朝野震动。”
白面书生闻言也不再说什么。
蔺成理见他不再说什么,想了想道:“皇城司干系重大,我这样一个位置已是升无可升,陛下对我没有拔擢之恩,因此一点,陛下应该是不会放心用我的,我这样的身份,总不可能让我升六部堂官、太子三师吧!”
“诶,大人何必妄自菲薄,那童贯一个阉人,不还领了领侍卫内大臣吗?陛下未尝不会让大人更进一步。”
蔺成理叹了一口气道:“陛下可不是太上皇。”
说到这里,他看了一眼白面书生道:“等太上皇百年之后,我还得靠你啊!勤业。”
这白面书生正是皇城司的副使,木白衣,字勤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