于是连忙见礼。
林如海因问道:“甄应善走了?”
“走了。”
“他今天怎么说的?”
“一是想要新的制盐法,二就是想让我们把细盐提价,好让那些盐商把砸在手里的细盐出出去,不过都被我给糊弄过去了。”
林如海沉吟了一下道:“他这次来估计也没想让你就范,还是报着试探的意思来的,后面还需得小心应对。”
“我明白的,姑父。”
从林如海处出来后,贾玦见时间还早,便向一处客院走去,当然不是他自己住的客院。
这里住着的是将近一个月前下扬州的扬再兴二人。
当初他们刚到扬州时,贾玦看他那个兄弟安贵还是一副重病垂危的样子,于是给林如海说了一声,林如海便把他们安排进了客房居住。
贾玦后面又掏了几次腰包,很是买了一些上号的野参给安贵进补,如今近一个月过去,安贵的气色已经好多了。
虽然还是面色苍白,但却已无性命之忧了。
见贾玦进来,坐在院子中的两人连忙起身见礼。
贾玦仔细的瞧了瞧安贵的气色,点了点头道:“气色较之上次来看你们又是好了许多。”
“还要多些恩公的人参。”安贵连忙谢道。
安贵虽然出身贫苦,脸色也比较黝黑,但长相却仍旧显得非常俊朗,且自有一股让人不可忽视的英气。
眼神坚定,面容坚毅。
通过这些时日的相处,贾玦发现他有些死脑筋,就是那种对就是对,错就是错的执拗观念,一点都不会变通。
不过其为人非常正直,又不畏生死,倒是让贾玦很是欣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