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屹安的声音听起来比平时更加低沉,“没事,回来看看你。”
只是没事儿看看她?
姜穗撇撇嘴,推开他,“那你看完了,就走吧!”
周屹安抱她抱得更紧,在她耳边轻声地说,“想我吗?”
像是有什么东西,沿着她的脊椎,一路冲到头顶,让她头脑一阵阵发懵。
“不想!”
“说想我。”
周屹安蹭着她的脸颊,胡渣硬硬的,蹭得她又疼又痒,她不说,还把气息吞吐在她耳边。
她受不了地推他,可他胳膊硬得像是铁疙瘩,又硬又暖,根本推不开,却也不至于不舒服。
“你先说,你想我吗?”
她已经不愿轻易把想念挂在嘴边。
周屹安低沉的声音在耳边炸开,“想你,我想你,想把你随时带在身边,一分钟都不想跟你离开。”
有一瞬间,姜穗鼻尖好酸,眼眶也发热。
原来情话听起来,是这样一种让人心动的感受。
“咳咳!”
忽然,东边屋里响起姜红军的咳嗽声。
更打断了姜穗一些突如其来的情绪,她再次推开周屹安,“你快去吧。”
抬头看到他夜色里有些失落的眼神,她又添了一句,“快去快回。”
说完,就要转身离开。
“这个给你。”
手再次被周屹安拉住,一个纸包放在她手心。
打开一看,竟然是一包大白兔奶糖!
这可是稀罕玩意儿,就算是县供销社也买不来的高级货。
“你哪儿来的?”
“家里寄来的,还有一些别的东西,我放在气死猫篮子里了,你自己去看。”
气死猫篮子,就是挂在房梁上的竹编篮。
乡下有老鼠,得养猫,养狗,猫鼻子灵,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