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钱总,谢谢,麻烦您了。”
挂断杨众帮董事长的电话,钱懿臻赶紧拨通了明远辉的手机:“喂,刚才在开会,有事吗?懿云、爸、钱保贵,安全到家了吗?”
“打电话,就是给你说一声,他们已经到家了,家里都好,你在那边安心工作,不要太累了,注意休息。”明远辉说。
“今天卯时,陈府放鞭炮,迎财神,祝你们公司初五开业大吉。今晚我们聚餐,为爸接风洗尘。”明远辉接着说。
“远辉,我准备给我那不争气的钱祖辉哥哥买些煤炭送去,我恨他,但又怕他冻死。明志刚爷爷奶奶、妈妈家还有煤炭吗,要不我买三份,让卖煤的老板分别给他们送去。”
“你说起煤炭的事,我也是生我姐的气,志刚从大湾村回来对我说,你给公婆准备过冬的煤炭,都让我姐每天一筐一筐的背到她家里去了。
嫂子王茉莉知道后,让志强给他爷爷奶奶传话,不能这样啊,冬天没煤、没柴,又下了这么大的雪,会冻死的。老两口不听劝。
谁料真的下了大暴雪,两位老人,每日在家冻得瑟瑟发抖,我姐不管不顾。嫂子王茉莉做了厚被子、厚棉袄、厚棉裤,让志强给爷爷奶奶送去。
没有煤炭,柴禾也烧没了,吃饭成了问题。嫂子王茉莉和明志强,把自家的煤炭和柴火每天一筐一筐给老人背去,帮二老支撑生活。你说,我姐和我嫂怎么差距这么大呀,我真是无语了。
我这几年每月给我姐三十元钱,让她照顾爹娘,她却是这样做的。从今以后我是不指望她来孝敬父母了。”明远辉无奈的说。
“我知道了,日久见人心。明天我就让卖煤的老板给他们送煤去,我也抽空去给王茉莉嫂子拜个年。”
在食堂吃过晚饭后,钱懿臻和姜宇晗教授照例在厂区散步。
“姜教授,对道教的风水说,您怎么看。在发电厂的选址和布局上,要不要去征求一下袁艳琴道长的意见?”
“懿臻,宁可信其有不可信其无。之前的那些工程,不都是让袁艳琴道长指点过吗,事实证明,工程也一直都是很顺利,您还是把看风水这道程序给发电厂加上吧,否则,您会心神不宁的。我说的,对不对呀。”
“好吧,为了求个心安,我明天去古道观拜访袁艳琴道长,顺便给她拜年。”钱懿臻边说边把两只手插在衣兜里暖手。
“懿臻,幸亏咱俩都不是党员,否则,会被视为,理想信念不坚定,嘿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