苍炎被她这话,堵得哑口无言。
“衣服就不用穿了,躺床上吧,还得行针。”
“往后每日都需泡一个时辰。”
床上,云岁晚直接扒开苍炎披着的亵衣。
不过片刻时间,他胸前便扎满了银针。
咔!
苍炎震惊又羞愤的瞪着云岁晚,“你...是不是女人,力气这么大!”
云岁晚扔掉徒手撕下的裤腿,拿起银针在他腿上的筋脉上扎了下去。
阿淮默默转移视线。
现在的主子,乍一看像是个刺猬。
不,煮红的刺猬。
若不是还有最后一层遮羞布,恐怕主子此刻已经羞愤致死了。
苍炎双眼紧闭,脸颊透着股别扭的绯红,要不是刚才那药浴确实有用,他怕是现在早就将云岁晚拍死了。
瞧着他那副不淡定的模样,云岁晚纯纯好奇问道,“王爷不会至今都还是....”
“云岁晚!”苍炎咬牙切齿的模样,让云岁晚唇角上扬。
作为医者,她行针时心无旁骛。
可作为女人,不得不说,“王爷身材不错。”
小主,
.....
苍炎撇过头,不想接话。
但耳朵却直接红透了。
云岁晚对阿淮道,“你先出去吧,有事我会叫你的。”
“好。”阿淮见苍炎没有表态,便转身出去了。
“睡吧,今晚你能睡个好觉。”云岁晚看了眼能躺下四五人的床榻。
眼中闪过纠结,这个屋子内只有这一个可以休息的地方。
苍炎正准备开口让阿淮再弄一张床时,云岁晚已经钻入床榻里侧躺下,距离之远两人之间都还能再睡下两人。
“半个时辰后,我帮你取针。”
感受着身侧人身上传来的幽香,苍炎把嘴边的话又咽了回去,不自在的又把头扭了过来。
这女人....他当真是看不透。
-
往后的几日,云岁晚除了给苍炎解毒外,无时无刻的不泡在他的书房内。
“主子,明日就是王妃的回门日了,是个机会,可...”
“那毕竟是王妃的爹,若是她不高兴了,不给主子解毒了怎么办。”
苍炎眼神渐冷,“不会,一切按计划进行。”
阿淮两人对视一眼,面露忧色。
自从知道云岁晚真的能帮主子解毒后,他们二人对云岁晚的态度简直比对苍炎还要恭敬。
但是更恭敬的还在书房内做小弟呢。
“王妃,这本书内有青灵草的记载,您看看。”方老笑的眼睛都快看不见了,“这灵脉闭塞的情况至今都无人能解,王妃当真有法子?”
云岁晚头也不抬的嗯了声,只是有两样需要的药材短时间内找不到,需要找其他药材替代。
“好好好,王妃有何需要就使唤老夫便可。”
翌日大早,云岁晚兴冲冲的从书房内出来,交给苍炎一张方子,“还请王爷帮我把这方子上的药材找齐。”
瞧着她神情下按捺不住的激动,苍炎忽然起了逗弄之心。
“你这方子上的每样都不是凡品,而且也不是都用在本王身上,本王替你找齐这些,可有好处?”
云岁晚不急不恼的回,“王爷想要什么?”
“车上说,若你能做到,回来之后药材本王双手供上。”苍炎将手中的方子交给阿淮,“让方老去准备。”
“换衣服,走吧。”
“去哪?”云岁晚有些茫然。
“王妃,今日是您的回门日。”阿勒提醒。
回门?
云岁晚眼眸中快速闪过一抹冷光,她倒是险些忘了此事。
“等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