刘二傻一听有得玩,立即从树上跳了下来:“快走快走,我们去发疯!”
说着他拿起他的铜锣,飞快地朝城门口跑去。
……
被拦在城门外得段齐,急得头上都冒汗了。
这才是收葡萄的第二天啊,结果就遇到了这种事,如何让他不糟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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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一筹莫展时,突然听到有人喊道:“是谁敢拦我家的葡萄?”
衙役回头一看,只见是一个五大三粗的家伙,手里拎着铜锣跑了过来。
几人的脸上,不由露出轻蔑的笑意。
说个不好听的,在这宁江县,他们还没见过能翻起浪的人!
就连上一任的县令,最后还不是被杨县丞给活活给逼走了?
“你谁啊?在这儿大呼小叫的?”
刘二傻大声嚷嚷道:“这是我家的葡萄,你们为什么不让进去?”
“缴了税,自然就放你们进。”
“你们凭什么收税?”这时刘砺赶了过来,冷声问道,“就算要收,又凭什么收这么多?”
“哟呵,你又是谁啊?”黑痣衙役道,“小子,告诉你吧,在这宁江县就是本大爷说了算!本大爷说收多少就收多少!”
刘砺气得脸都白了。
他实在没有想到,一个小小的衙役,就敢如此猖狂!
“你们眼里还有没有王法?”
“哈哈哈……”
几个衙役顿时大笑起来,仿佛是听到天下最好笑的笑话。
“王法?”黑痣衙役道,“现在老子就是王法,你能把大爷我怎么样?”
“老子要揍你!”
刘砺是真的怒了,一拳就砸在了黑痣衙役的脸上。
这下可不得了,简直就像捅了一个几十斤重的马蜂窝,几个衙役立即抽出腰间的佩刀,凶神恶煞般往刘砺身上招呼。
刘二傻见对方动了刀子,赶紧一个蹦跶上前,将刘砺拽到了身后,同时也捏起拳头,对着衙役就是一顿暴打。
几个衙役哪里是他的对手,就算手里拿着刀,也被刘二傻打得满脸是血,而他们连刘二傻的衣角都没挨到。
项溪的“糖块加石子训练法”,那可不是闹着玩儿的,躲几把刀还是不在话下。
见自己人吃了亏,黑痣衙役也怒了:“好啊,你们竟然敢打官差,看来你们是不想活了!快去告诉杨县丞和蒲县尉!”
……
“什么?李灿被人打了?”
正在县衙里喝茶的杨县丞和蒲县尉,听到这个消息时,第一反应便是不可能。
这里可是宁江县,是他们的地盘,山里老虎来了都得绕道走,哪个不开眼的竟然敢在这里闹事?
“好像是一家外地人,是收野葡萄酿酒的。”
杨县丞脸色一喜,问:“他们真动手了?”
“动了,还把李哥的鼻血都打出来了。”
“好,打得好啊!”杨县丞大声道,“前天就听说集上来了家有钱的,我还在琢磨怎么整治他们呢,没想今天他们自己就送上门来了。”
“姐夫,那我们还等什么?”蒲县尉也乐呵呵地道,“我这就多叫点人,把他们全家都抓起来,定个殴打官差的罪名好了。”
“你先去叫人,我们城门外汇合。”
蒲县尉立即出了县衙,先去集上几个大户人家走了一圈,将他们的家丁全都叫上,等他来到到城门外时,身后至少跟了五十多个人。
一看县丞和县尉都来了,还带了这么多人,周围看热闹的老百姓赶紧向后退去。
这两人在宁江县一手遮天,连上一任县令都干不过他们。
今天这户收葡萄的人家,不死怕也得脱层皮啊!
“是谁那么大胆子,竟然敢殴打官差?”
当当当……
没等人回答,刘二傻立即就把铜锣敲得当当响:“我打的!是我打的!嘿嘿嘿……”
众人见他这样,顿时都愣了。
这家伙怕不是个傻子吧?
本来杨县丞还挺担心的,因为前几天他接到府衙送来的文书,说朝廷已经任命了新的县令,是今年的金科状元。
他还以为是新县令提前来了呢,没想到竟然是个傻子。
既然是傻子,那还等什么?
“光天化日殴打官差,你眼里还有没有王法?”杨县丞大喝一声,道,“来人,全都给我拿下!”
“请等一下!”这时扶风站了出来,对着杨县丞拱了拱手,问道,“敢问您是何人?”
“你连他都不认识?”蒲县尉也是笑了,道,“他便是宁江县县丞——杨大人!见了官,你为何不跪?”
扶风淡淡地回道:“在下有功名在身,自然不用跪。”
“功名?你又有何功名?”
“在下乃逸州府秀才。”
“哈哈……”蒲县尉笑得眼泪都快出来了,“一个小小的秀才,也敢在本官面前装模作样。本官可不管你秀才还是蠢才,只要敢在我宁江县犯事,本官就要治你!来人,绑起来!”
扶风轻声一叹,这是何必呢?
难道有话不能好好说吗?
就不能讲讲道理吗?
等下惹得少爷生气,痛的可是你们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