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同时在沈家,沈夫人也正在憋着气。
项疯子的展销会都过去三四天了,布庄的生意却仍旧没有丝毫起色,一天能有三个四客人上门,结果还都只是来看看。
后来让人一打听,全城的布庄都在疯狂降价,布匹、衣服的价格,已经低到让人发指的程度。
就算邹记布庄按照最低价格卖,也基本跟大伙儿持平。
这样一来,邹记布庄是一点竞争力都没有了啊!
为了年关,她囤的大量布匹、衣服,怕是都要积压在库里了。
而且她还听说,那疯婆子拿了一堆什么灯盏,在城里到处显摆,招摇过市,还扬言要送给皇帝陛下当寿礼。
简直是笑死个人了。
但笑归笑,但这也让那疯婆子的风头一时无两,几乎成了逸州城最热门的话题人物,走到哪儿都能听到人们议论她。
她还听说,就连知府大人都听说了这事,还顺口夸了几句呢。
这让她心里更不平衡了。
一个疯婆子,她凭什么?
生意失利的怨恨,以及对项溪的嫉妒,已经让沈夫人面目全非。
“娘,我回来了。”下学之后,沈涵匆匆忙忙回到了家里,“娘,今天我在书院听到一些事,都快被气死了。”
“什么事?”
“就是对面那个疯婆子,她到处跟别人说,要让我们家的布庄一尺布都卖不出去!还说您是……是……”
“是什么,快说啊!”
“她说您头发长见识短,拿什么去跟她斗……”
砰——
沈涵的话都没说完,沈夫人就气得一拍桌子。
好啊你个疯婆子,打了沈家的家丁,抢了邹记布庄的生意,这两个事她还没计较,现在竟然又敢公然羞辱老娘?
真当老娘的头是面团捏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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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娘,您别动怒,”沈涵冷声道,“让我去找几个人,好好收拾一下他们家。”
沈夫人想了想,很快点了点头。
她拿了一张百两的银票,叮嘱道:“要收拾就下狠手,还要不能留下把柄。”
“放心吧娘,这我知道。”
拿了银票的沈涵,立即坐车来到了西城区。
西城绝大多数都是平民和小商小贩,鱼龙混杂,也有很多地痞流氓无赖,沈涵平日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