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家几个家丁见状,赶紧纷纷后退。
项溪一眼看到扶风脸上的伤,顿时怒火中烧。
敢打本小姐家的书童,还打脸?
谁给你们的狗胆?
“二傻子。”
“到!”
“动手!”
“是!”
刘二傻原地一个爱的狂跳,大山般压在沈家家丁面前,瞪着两只血红的大眼,宛如刚从笼子里放出来的上古猛兽。
吼——
敢打我家小扶风?
今天你们几个,都——得——死——!!!
砰砰砰——
这次刘二傻没转圈圈。
就这几个虾米,他一转就全没了,那样不解恨啊。
所以他是一个一个地打,一拳一拳地打。
别的地方他还不下手,铁锤般的拳头,专门对着几个的脸上砸。
那一拳下去就是一个满脸开花,再一拳鼻梁断,再一拳牙齿都剩不下几颗了……总之拳拳到肉,宛如锤鼓。
沈家几个家丁,哪里经得起他几下,转眼就全部躺在了地上,满脸是血鼻歪嘴斜,估计连亲娘来了都认不出。
这时候才有人反应过来,慌忙跑进书院找夫子与沈涵。
一听沈家的家丁被人打了,书院的杜山长,还有其他几个老夫子都赶了过来。还有众多喜欢看热闹的学生,也都跟着沈涵跑了出来。
沈涵一看同福几人被打得面目全非,躺在地上哀嚎不已,顿时大怒:“是谁这么狗胆,竟敢打我沈家的人?”
“我我我!”刘二傻立即高高举起了手,还原地蹦了几下,“我打的!”
见他打了人竟然还这么嚣张,沈涵鼻子都气歪了。
“原来是你这个傻子,”沈涵冷声道,“你为何无缘无故打我家丁?”
刘二傻嘿嘿一笑:“反正我就是打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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沈涵被气得没话说。
现在家丁都躺下了,他也不敢跟刘二傻动手啊。
“杜山长,”沈涵道,“这是书院,有人无缘无故殴打我家下人,还有没有天理?还有没有王法?”
杜山长也很头疼。
刚才他就问清楚是怎么回事了。
按理说是刘庆俞这边占理,可扶风现在已经与沈同知断了亲,而沈涵却仍旧有个当同知的爹。
要是他不帮着沈涵说话,往后的日子怕是会不好过。
于是他决定,还是要站在官府这边。
“刘庆俞,你为何无故打人?”
“他们敢打我家小扶风,我就打他们。”二傻子道。
杜山长两手一摊,对沈涵道:“沈三公子,看来是你的人先动手。”
“那是他先偷我的东西!”沈涵不屑地道,“再说一个下人而已,打了也就打了。”
见他这般傲慢无礼,各位夫子都是默默摇头,但也没人敢站出来说句公道话。
项溪一看这些夫子都敢怒不敢言,便知道他们畏惧沈家的权势,也就不为难他们了。
于是她上前一步道:“我有话说!”
沈涵知道她就是刘二傻的娘子,不过他假装不认识,问道:“你这妇人又是谁?这里又关你什么事?”
“我是你娘的好妹妹啊,”项溪道,“前天我还去拜访过你娘,聊得可开心了,她还请我喝茶呢。”
沈涵抽了抽嘴角,传闻这妇人是个疯婆子,如今看来果然没错,说话都是疯疯癫癫的。
“你到底要说什么?”
“哦,对了,”项溪笑着道,“刚才你是不是说,不就是个下人,打了也就打了,是不是?”
沈涵眉头一皱:“说过又如何?”
“你说得很对啊!”
项溪从地上捡了一根棍子,对着几个还躺在地上的家丁,劈头盖脸就打。
原本还躺在地上装死的家丁,还没回过神呢,就被她打得眼冒金星,满头是包。也不敢装死了,像一只只被踩到尾巴的耗子,连滚带爬地窜了起来。
“少爷,救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