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起搞钱,项溪就来劲了。
但是做什么呢?
酿酒这种实体行业她是真不想干了,不是怕累,而是太费时间和精力,也找不到另外一个项东这种可以信赖的血亲帮忙打理。
而且以后肯定是要去逸州府,甚至是去京城住住的,有了实业也不好搬走。
“唉,”项溪轻叹一声,抓着大傻的狗头道,“大傻,这事儿难整啊。”
“汪?”
“算了算了,一切都随缘吧!”项溪最终还是放弃了思考,“难得今天只有咱俩,本小姐带你去山里野。”
“汪汪汪!!”
……
范员外家,一个须发斑白的老郎中走出了范景天的卧房。
“张大夫,怎么样?”范员外赶紧上前问道,“我儿他……”
张大夫一声轻叹:“对不住了范员外,老夫已经尽力了。”
尽力了的意思就是……治不好了?
范员外浑身一软,两眼无神地瘫坐在椅子上。
这已经是他找来的第五个大夫了,结果都治不好他儿子的伤势。
他就这么一个儿子啊!
老天爷,你是真要断了我范家的香火吗?
都是那疯婆子害的!
要不是她不让范家娶方灵儿,天儿又怎么会去抢亲?
更可恨的是,那疯婆子明明知道他会去抢亲,又为何不当场不让他抢?
而是找两个人假装成新娘子、伴娘,把他的天儿打成了残废……
所以,都是疯婆子的错!
砰——
他重重一拍桌子,难忍心头怒火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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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他也知道,那疯婆子有点邪门儿,上次竟然神不知鬼不觉把他剃成了大光头,所以想要除掉疯婆子,就不能意气用事。
沉思良久后,范员外想到一个不错的主意:借刀杀人!
俗话说,民不与官斗!
疯婆子再厉害也不过是一介草民,难道她还能斗得过衙门?
一念至此,他立即带上一些礼物,匆匆忙忙来到阎县尉家里。
今天阎县尉在家休沐,见范员外提着东西上门,心里清楚他为何而来。
疯婆子家的下人把他儿子子孙根打爆这事,现在全三江集都知道了!
“范员外,”阎县尉也想对付项溪,便道,“我知道你为何而来,但咱毕竟是官家的人,有些事不太好直接出手。”
“这个我自然明白,”范员外陪着笑道,“大人神通广大,手下能人无数,那还需要大人亲自出手?”
“呵呵,你倒是会说。”阎县尉道,“不错,我确实有人。但是么……平时我养着这些家伙,花费也是不小啊!”
范员外立即明白过来,这就是要银子啊!
当然,他也没想过一文钱不花,就能说动阎县尉办事。
再说了,他有的是银子!
于是他立即从衣袖里,掏出五张百两的银票。
“大人,这些碎银子先用着。”
阎县尉一看这家伙出手这么大方,心里很是满意,笑着道:“行,那这事我就接下了。”
范员外大喜过望啊!
只要阎县尉肯出手帮忙,别说什么疯婆子了,神婆子也只有乖乖等死!
“大人,不知何时动手?”
“这事不能急,”阎县尉道,“而且,咱们还不能直接对那疯婆子下手。”
范员外深以为然啊!
要不说人家能当县尉呢,这份洞悉一切的眼力,就没几个人能比得上!
阎县尉压低声音道:“刚才我听说了,她家那个傻子秀才去了书院,本官认为这是个好机会。只要疯婆子不在他身旁,那他就是个空有力气的废物,我们可以先把他制住,最好是关进大牢里。然后再以他为要挟,就不信那疯婆子不慌神!”
“对对对!”范员外的眼睛,都开始光芒闪烁了,“只要慌了神,再厉害的人都会犯错!只要她犯了错,那就是咱们的机会!”
“大概就是这样了。”阎县尉道,“范员外,你就放心回家等好消息吧,我立即就安排人去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