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皇帝没有儿子吗?
本宫没有孙子吗?
为何要立郕王为君?”
因为朱祁镇的儿子继位,对于她是最有利的,毕竟朱祁镇是孙太后的亲生儿子。
朱见深才是她的亲孙子,况且这亲孙子年纪又小,这样一来,又能扶持自己的血脉登上帝位,又能主少母壮,垂帘听政,掌控大权,
但面对太后的三连问。
兵部侍郎于谦,还是不畏强权,立刻上前一步,恭敬地回答道:“太后,陛下虽有皇子。
但并非太子,且年幼无知。
仅有两岁之龄,如何能担此重任?
而郕王正值壮年,文武双全,丝毫不逊于陛下,甚至有直逼太宗皇帝之感。
为了大明安定。
臣坚决认为立郕王为新君乃是明智之举!”
孙太后听后,眉头紧锁,不满地说道:
“长子继位乃太祖皇帝所定之规矩。
岂可轻易违背?
此事休要再提!”
然而,锦衣卫指挥使马顺和孙太后看法相同,站出来,沉声道:“太后所言很有道理。
陛下有子,自当立子嗣为新君。
若将皇位传给兄弟,岂不是乱了纲常?
大明岂不会因此陷入混乱?”
于谦闻言,不禁怒上心头。
他瞪视着马顺,厉声喝道:
“你可知陛下尚未立太子?
那皇子并非太子,何谈继位?
更何况如今国家动荡不安,大明岌岌可危。
若无一位年长的君主坐镇,大明恐将重蹈北宋覆辙,你竟敢在此大放厥词,实乃无耻之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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马顺被于谦一番话说得哑口无言。
但他仍不甘心,冷笑道:
“无耻老贼,你少在这里危言耸听!
据我所知,瓦剌此次进犯不过两千余人。
岂能撼动大明根基?
更何况我大明兵力雄厚,即便瓦剌全军出动,也不过是三万余人。
而我京城附近便有二十多万精兵强将。
难道还守不住这三万瓦剌兵吗?”
于谦闻言,不由得摇头叹息。
沉声道:“瓦剌兵士骁勇善战。
一人可抵我军三人之勇。
若是不立郕王为新君,大明危矣!
你岂可因一己之私,置国家安危于不顾?”
孙太后见二人争执不休,心中也颇感烦躁。
她挥了挥手,示意二人住口。
然后,她缓缓说道:“好了,此事不必再争。
于侍郎既然觉得幼子不是太子不宜为新君。
那本宫便立他为太子便是。
这样皇帝之位,还是让太子来继承吧。
若太子年幼无法理政,本宫便暂且代劳。
待太子成年后再将朝政交还于他!”
群臣闻言,皆面面相觑。
心中都明白,这是太后想掌控朝政。
于谦则冷眼旁观,心中暗自冷笑:
“这孙太后果然狡猾。
又想掌控大权又不愿担恶名,找了这么个好理由,真是又当又立,无耻之尤!”
礼部尚书胡濙郑重地向太后进言:“太后。
大明如今风雨飘摇,即便暂缓立帝之事。
也亟需一位监国之人以稳人心。
臣等深思熟虑,认为郕王乃是不二人选。
堪当此重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