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而,刘健却一巴掌拍在他的头上,严肃地教育他:“臭小子,怎么跟你父亲说话的?
做什么事不得用心?
你看看路上的马和驴,它们为什么被人使唤,就是因为它们没有心。
你以后如果一直不争气。
就会跟那些驴马一样下场!
所以跟你说这些,就是恨铁不成钢!”
就在此时。
一道脚步声打破了室内的沉静。
一名侍女匆匆跑来,轻声禀报:“老爷,张夫人说她身体不舒服,想最后再见见老爷!”
刘杰一听脸色大变,张夫人是他的亲生母亲,他心中焦急万分。
而刘健虽然脸上也露出担忧之色,但眼中却闪过一丝疑惑。
不过,张夫人毕竟是刘杰的母亲,他爱屋及乌,也对她极为关心。
于是,他站起身来,决定跟儿子刘杰一起亲自去看看张夫人。
府邸后院。
张氏的房中,一名女妇人正静静地躺在精致的雕花床上,脸色泛红,额上敷着一块冷帕。
试图缓解那身体袭来的热浪。
她的闺房内,萦绕着浓郁的药香,那是从炉上熬着的药罐中散发出来的。
不过这药香与一般的药香不同,让人闻了有点想升起一丝丝的阳欲。
药香与窗外初开的桃花香交织在一起,形成一种独特的氛围,仿佛连时间都在这香气中变得缓慢而沉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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床边的小几上,摆放着几本书,里面是教你怎么阴阳调和,不懂还有图案注解。
这显示出女主人的勤奋与焦虑。
一旁的瓷碗中,盛着刚煎好的药汤,热气腾腾,散发出苦涩而温暖的气味。
女子轻轻地将碗端到唇边,尽管那苦涩的味道让她微微蹙眉,但她还是坚强地一饮而尽。
窗外,微风轻轻吹动窗纱,带来一丝丝凉意。
阳光透过纱窗洒在女子的脸上,映出她坚定而柔和的轮廓。
她知道,这只是暂时的,现在是欲火焚身的状态,急需要解救。
而先是急促的脚步声响起。
内阁次辅刘健与儿子刘杰走了进来。
刘健是懂得这些东西的,仔细看了张氏的脸,以及观察脉象后,沉声道:
“杰儿,你娘亲这是上火了呀!”
刘杰一脸担忧的问道:
“那这是什么火,虚火还是肝火?”
内阁次辅刘健说道:
“腰酸背疼是虚火。
口干舌燥才是肝火。
依为父经验来看,这是欲火!”
刘杰一脸不解的问道:“那么父亲,我们现在怎么办呀?”
刘健一脸认真的解下衣带:“很简单。
你母亲这是上火了,你先出去。
为父来替你母亲祛祛火就好了!”
“对了出门的时候,把门带上,周围不要站人,你母亲嗓门比较大!”
刘杰心里虽然不明白,自己的父亲啥时候会治病了?
不过父亲已经交代了,自己也不能留下,耽误了母亲的病情,岂不是更严重?
翠袖轻寒夜未央,独倚绣床思断肠。
月色如霜透帘隙,风声似泣绕回廊。
楼头玉笛声声慢,庭前花影步步凉。
多情总被无情恼,空余香泪湿罗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