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庆点了点头,表示对这个解释勉强赞同,周围的明军,这才将手离开刀柄。
指挥使王庆瞟了一眼,正在瑟瑟发抖的纳良哈,对于纳良哈的识时务,王庆还是极为欣赏的,这种人能成大事。
随后淡淡笑道:
“呵呵,说得不错,既然你口口声声说与庄鉴没有关系,那么你应该知道如何做了嘛?”
“明白、明白,属下这就去,让他们广开言路,随意讨论!”
“好,那就滚去吧!”
得到命令。
纳良哈连滚带爬的往外面跑去,他万万没想到,王庆心里这么痛恨庄鉴,但他不敢再赌。
之前犯错,凭借着这么多年的孝敬,只是被贬了一级,降成了副指挥,但如果再得罪谷公公,恐怕活着都是困难。
随着纳良哈的推波助澜下,大军中又开始各种对庄鉴不好的谣言。
既然军中都传开了,自然沿途的各女真部落的人也知晓了。
天边泛起淡淡的金黄,阳光温柔地洒在波光粼粼的江面上,仿佛为这宽阔的江面披上了一层金色的纱衣。
乌苏里江的江面上,几艘渔船已经开始了他们忙碌的一天。
船上的渔夫们身着粗布衣裳,手持长网,神情专注地注视着江面。
期待着能捕捉到今天的第一网鲜鱼,随着晨风的吹拂,渔夫们开始忙碌起来。
他们挥动长网,精准地撒向江中,网在空中划出一道道优美的弧线,然后沉入江中,消失在波光粼粼的水面之下。
船上,渔夫们的动作协调而有力,他们互相配合,默契十足,仿佛是一支训练有素的队伍。
江面上,渔船来来往往,忙碌而有序。渔夫们的呼喊声、船桨划水的声音、鱼儿跃出水面的声音交织在一起,形成了一首独特的渔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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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首渔歌充满了生活的韵律和节奏,让人感受到渔夫们对这江河的敬畏和热爱。
在这片繁忙的江面上,不仅有渔夫们的辛勤劳动,还有江中鱼儿的活跃身影。
它们在水中穿梭游弋,时而跃出水面,时而潜入水底,仿佛在与渔夫们进行一场欢快的游戏。
每当渔夫们撒下网去,总会有一些鱼儿被捕获,成为他们今天的收获。
一处渔船里,却有三人不注重捕鱼,反而紧紧的盯着岸上的明军。
“大哥,从这队伍来看,这支明军起码有六七万人,不过精锐应该只有一半左右,后面明显是民夫!”二弟妥义谟说道。
脱罗望着岸边,点头道:“嗯,看这方向应该是要去特林城,难道大明要重启奴儿干都司?
不好,如果大明控制了特林城,在这附近站稳了脚跟,我们想复仇就更难了!”
“大哥,我们不要乱猜测,等三弟回来就知道了,现在猜再多也没有意义!”
他们是当年董山的三个儿子,分别为老大脱(妥)罗、老二脱(妥)义谟、老三锡宝齐篇古。
这也是董山遗留在世上的唯一三个血脉,他们三个无时无刻不想着报仇雪恨。
锡宝齐篇古划着渔船,到两人的船上,对其说道:“大哥、二哥,刚刚我去探听清楚了,大明要重启奴儿干都司,这是前往驻扎的军队。
还有辽东总兵府在派兵出发前,内部好像出了一些问题,将领出现了一些不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