院外一声呵命,“滚出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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吓得胡文扯着甄雷益就哆嗦道:“大哥,死人了,怎么办啊?”
甄雷益两目炯炯,“什么怎么办!人是他杀的,管俺们鸟事!他还想打俺们呢!”
一位四海楼弟子指着大汉就骂道:“你这憨厮找死!竟敢在我四海楼撒野!还不束手就擒!”
数十位四海楼弟子已经抄家伙要弄死他了。
大汉骂道:“哈哈哈……狗娘养的!我宋擎虎只知道打人杀人,什么狗屁的束手就擒,来吧!我今天要为众兄弟们报仇!”
一场恶斗看得他们仨云里雾里,甄雷益扬起两胳膊惊道:“这……这他娘的什么情况!俺怎么没看出来谁跟谁玩命啊!这憨厮不是要跟俺比划比划的嘛!”
玉生子闷出一句“快跑”,就拉着甄雷益就往外奔,“这个傻子把我们连累了,快跑!”
甄雷益气道:“管俺们鸟事啊?”
玉生子也没心思跟大哥解释,只是疯狂地朝外奔去,“不走,就来不及了,是我喊的张管事。”
没跑到义字楼下,身后就呐喊着,“抓住贼人!别让他们跑了!他们都是一伙的!快!”
胡文使出吃奶的劲,喘得气还要说话,“完了完了,跳进汴河也洗不清啊,天呀!我们只想送菜,不想送命啊……”
院子里数十弟子把那宋擎虎围得水泄不通,任他挥出大棍子,却只是空劳体力,可他依旧骂道:“妈的!你们四海楼勾结等闲帮,把我们履河帮害得那么惨!我今日就算是死也要跟你们同归于尽,呀!”
大叫一声他抡起大棍朝人多的地方砸去。
一个飞衣冲来,“闪开!”
弟子们忙提醒着,“少爷小心!这憨厮力气大得很!”
五六个弟子顷刻躲开,一个年轻公子在大棍砸下来时只盯着宋擎虎的膀子,任他使出蛮力,落棍却只砸在公子脚边三寸之地。棍子又横着抡来,他纵身跃到棍上,踏几个“点莲步”顺着宋擎虎的力量,翻飞着连续踢他胳膊。
宋擎虎名擎虎,却擎不住公子的劲道。翻落墙角摔个倒栽葱,强要睁眼就被个弟子一刀结果了,“妈的!这么死,便宜你了!”
转身他就俯首道:“欧阳公子好身手!”
欧阳公子气道:“好个屁,谁叫你砸死他的!我还没玩够呢!那你把死尸背出去!没意思!”
转身那欧阳公子就飞走了。
刚跑到“信”字楼浮桥下,玉生子只觉脑里翻江倒海一般,血红的两眼却迎面映入一身红衣服和一身白衣,“是她们……”
被几十个弟子追得兔子一般,迎面就被那白衣风仪瞅个底朝天,“是他们。”
飞身一纵,几鞭子就抽打过来,衣破血出,痛不欲生,胡文被打个头抢地,滚落一边嚎啕大哭。
欧阳玉君追过去,众人三下五除二就将三人包围了。
玉生子两手打开说道:“误会啊误会!这里是堂堂四海楼,不是恶霸土匪窝,都是误会……”
五幢楼的客人或涌下楼围观,或趴窗堵桥,指指点点,纷纷扬扬,越聚越多,四周道路很快全被堵上了。
这两天欧阳玉君使出浑身解数拖着日期,见到他们就兴奋道:“哈哈,抓住你们,风仪就不用走了!来人呐,给我拿下见官!”
众人要上,却被一声呵斥吓住,欧阳先生来了。
欧阳玉君跑近了就禀报,“二叔!就是他们几个欺负我,现在又跑到四海楼里撒野!”
说罢转眸她就朝四海弟子们指道:“他们是不是在这里干坏事了?”
领头弟子却直接跑到欧阳先生跟前,报了情况。
“好!”
欧阳玉君不听则已,听了满脸涨红,“混账东西!真是胆大包天,竟敢跑到我们四海楼杀人,真是活腻歪了!那晚,我就该把你们关进大狱!今天我就先教训教训你们……”
欧阳先生却只看着侄女,背着手走下了台阶,“行了,你俩现在就走吧,门口马车都准备好了。”
欧阳玉君瞬间没了怒气,竟朝欧阳先生嗲声嗲气道:“哎呀二叔,您老就让我跟您一起去华山嘛,往年少主过生日,爹都不带我,好久都没看见少主和美人姐姐了,又是刀门盛会,三年才一次,二叔,算我求您了,带我去吧。”
欧阳先生瞅了她一眼,继续喝手里的茶,回头再看风仪,她早不见了,忽听一阵跑步声,人未出现,阴阳怪气的官腔就从大楼的拐角飘进来。
“谁人这么大胆子,竟敢光天化日之下,到四海楼行凶杀人?真是吃了熊心豹子胆了,本监司今天非得要让你们瞧瞧什么叫王法大如天。”
竟窜进来数百人的提刑司队伍,将在场人围了几圈,看得欧阳先生眉头一皱,“梁方觉这个王八蛋怎么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