让我们的目光回到三个月前,一个小眼睛眯眯,满脸不怀好意的算命先生想要进来,但是被郭芙蓉抄起大扫把赶了出去,随后满脸脏污的莫小贝气冲冲的也回来了,一看就是打架了。
遇到这样的事情先不要慌,首先要问清楚是谁的错,乔乔走过去掏出手帕给她擦了擦小脸,
“是谁惹你这么生气了?”
“师父,我不是故意要打架的,我可没有内力。”所以应该不算是用自己的本事打普通人吧,千万不要清理门户哟。
“嗯,我知道。”看也能看出来的好吧,凭借莫小贝现在的功力,就算是赤手空拳打两个小毛贼也不会整的这么狼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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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们说我没爹没娘,还说,还说是我克死的。”小姑娘委屈坏了,爹娘是因为意外死的,说哥哥是死于衡山派的内斗,与她有什么关系,她也不想亲人离开呀,
“师父,我没错。”
“嗯,你没错,去洗把脸,带师父去他们家里,小小年纪竟然口出恶言,家里必定没少说,这口气师父一定给你出了。”上梁不正下梁歪,小朋友本来就是一张白纸,在家听到什么便会记在心里,竟然用这样恶毒的语言攻击同窗,看来家教也不好。
不过先礼后兵,乔乔上门这整件事的经过原原本本的对他们的父母说了一遍,
“我徒儿大人固然不对,可你们的孩子也太过恶毒,小贝的父母刚正不阿,不愿与恶人为伍才展开殊死搏斗,最后为了救下一村百姓才离开的,小贝那时才年满八岁,什么锅都能往她头上扣,没有父母又如何,她的父母是顶天立地的英雄,江湖之上谁人不称赞,也对,你们只是普通人家,不懂江湖之事也正常,如今已经明白事情缘由,是否也该让你们的孩子给我徒儿道歉,给她的父母道歉。”
“你说是就是啦,我看她就是天煞孤星的命格,不然怎么会先是父母没了,哥哥又死,害得她嫂子只能当寡妇。”
“就是,还不让人说。”
“家里连个长辈都没有,竟然让一个还没长齐的臭丫头领着过来出头,也不怕风大闪舌头。”
“小娘子,你赶紧走吧,别逼着我们动粗,毕竟我们也只是普通农妇。”
莫小贝虎着脸,欺负她就算了,竟然还敢欺负她师父,小手搭在腰间的短刃上,今天拼了!!
结果还没出手呢,就看到那几个女人捂着嘴巴,眼神惊恐,污言秽语全部都咽了回去。
乔乔轻笑了两声,眼神却十分的冷,
“我和你们讲理,你们不听,那我也就不讲理了,小乖,看清楚了,从大到小,一个也别放过,都给我打一顿丢西凉河里洗洗嘴,省的满嘴喷粪恶心至极。
以后我若再敢听到你们将我们家小贝的一句坏话,那就要当心嘴里那三寸舌头了。”
“小贝,小的就交给你了,师父允许你用内力,不过要把握住分寸。”
“是,师父!!”
她嘿嘿一笑,捏着拳头就朝着那几个本来就被她打得鼻青脸肿的男孩子走了过去,师父说了把握分寸,那就是不能留下一丝伤痕。
罪魁祸首勾了勾嘴角,走出门外还十分贴心回身关上,只有拳拳到肉的声音,那些人被封住了嘴巴,惨叫全部被憋了回去,这就是传说中的先礼后兵。
最后这些人是在西凉河的浅滩处发现的,脸色惨白,嘴里也发不出一丝声音,这几家人都是村子里面嘴最碎的,造谣也属他们最强,没想到这一次竟然踢到了钢板上,全身的骨头就跟散架了一般,奈何就算是去告官都没有结果,乔乔就那么大大方方的站着,死不承认,
“他们说我打了他,那伤在何处,总不见得家里小辈打架也归府衙管吧,而且我又不是神仙,怎么能封住他们的嘴巴不让说话,明明就是受了天谴,知县大人,听说前两个月他们用流言蜚语逼死了一个姑娘,情急之下便跳了河,说不定就是作孽太多,被人家找来了。”
“胡说,子不语,怪力乱神!”
“可大人存在既是合理。”
她话音刚落,本来还算明朗的天空瞬间阴沉,狂风大作,吹的堂上众人东倒西歪,隐隐还有哭诉声传入耳畔,娄知县脸色一边,叛乔乔无罪,又赏了那几家的大人一顿板子,罪名是消遣父母官,诬告他人,真是伤上加伤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