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现在胃还烧得慌呢。
一说到这儿,初宁擎着的傲气又开始慢慢往下掉,昨天晚上她是真没感觉到,做噩梦做的连自己怎么上楼的都不知道,哪儿还顾得上他吐不吐?
“我又不是故意的,要是早知道那退烧药过期就不喂给你吃了,还不如我自己吃省事些。”
“你还委屈了上了?”
初宁别过头不愿看他:“我没有,我只是就事论事,谁让你赖在我家不走的?要是早离开就不会受这么大的罪了。”
“你这是在埋怨我?”
“我哪敢啊?我有多大的胆子敢埋怨周总您呢?”
“我看你胆子大得很?下那么大的雨都敢扎进去,像头牛似的拉都拉不回来,我为了救你,淋的跟个落汤鸡似的又捂了一晚上,不生病才怪。”
言外之意,都是她害的。
初宁:“我让你拉了吗?要不是你骚扰我,我至于不在家好好待着非要出去淋雨吗?”
“骚扰你?我怎么骚扰你了?”
初宁:你是真不记得还是假不记得了?烧糊涂了?
“你自己做了什么自己知道。”
“不就是亲了一下吗?”周泽晏扯了一下嘴角:“又不是没亲过。”
初宁瞪大了眼睛,腾的一下站起来,不可思议的看着他,瞧他这说的是人话吗?
“周泽晏!我和你是什么关系?你怎么能不经我同意就对我做那样的事情?”
“我要是事先问你你同意吗?”
“不同意。”
周泽晏摊手:“那不就行了?”
初宁快被他气死了,他怎么能这么不讲理?
看她气鼓鼓的样子像个河豚似的,周泽晏开心了。
他怎么会这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