除了闲时吃饭,正常估计他们也不会交集到一块去。
圈子不同。
可他总得吃饭不是。
到谁家的农庄吃不是吃?
所以也不存在欠人情一说。
欠了反正她也不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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沈嘉看着王少递过来的一块木头,嫌弃的表情直接写在脸上。
那木头表面凹凸不平,有刀痕也有孔洞,看着就跟块不可雕的朽木一样。
硬梆梆的,各个断面的刺状还参差不齐。
倒是有点甜香味。
王少也没惯着她,同样翻着白眼:
“呐呐呐,嫌弃是不?你知不知道,这玩意儿花了我好几十万才搞来的。”
沈嘉叹了口气,“什么钱这么难洗?”
王少像炸毛的猫,还来不及反驳。
站在一旁的何慕舟接过嗅了一下,轻声道:“是沉香。”
王少身上炸开的毛顿时像被他撸顺了,轻哼一声,“你不识货,有的是懂行的人。”
沈嘉又接过来左右翻看了一眼,直接递给何慕舟。
“哦~送你了,正好给你喝茶盘串的时候点。”
王少:……
又接收到旁边两手一摊,脸上露出无奈表情的谢怀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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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傻外甥的情敌有点多啊。
谢怀瑾的爹妈送来的是一缸陈皮。
据说年代已经十分久远。
总而言之,就是很值钱。
说是当年有两缸,一缸给了他姐当嫁妆带走了,这一缸是他的嫁妆。
沈嘉:……
为什么奢侈品骗不到粤省的房东们。
因为他们的钱全砸在这些陈年陈皮,桔红,大花胶,大元贝大鲍鱼上了。
再久远点的,家里应该还存有天九翅。
唯一能让人理解的,估计就是收藏的黄金了。
沈嘉陪着他妈在院子里闲逛。
听着王念薇对这片巨大的花院全做成了花园,只留下侧园还有合适的地方种菜,既是惋惜又是欣喜。
女人嘛,对花的喜爱是天性使然。
更何况,迟冬青先前请花匠在这里移植了各种各样的花卉。
加上刻意布置过的场地。
衬着这似锦繁花,仿若人间仙境。
饶着秋天已到,但是在这座只有夏天和只有一个月的冬天的城市,什么花是它该凋谢的?
惋惜的是,若是这一大片院子全去种菜,那得种多少品种。
估计天天都没时间出门。
每天两眼一睁往菜园子里就是干。
沈嘉听着她的感慨,想起明年初谢怀瑾就得去开荒。
要不,让他回家跟他老妈先学习下?
王念薇拉着沈嘉,压低声音:“嘉嘉,上回是你外婆身体有些不舒服,没去你在国外的庄园。但是你舅舅回来说,就是……刚那几个男孩子……”
她眼神带着探究,这种话总归也不好放到明面上来说,所以这话,不免还是有些开不了口。
“哦,男朋友。”沈嘉神情半是认真半是玩笑。
王念薇一时辨不出真伪。
沈嘉看着她错愕的表情,又拍了拍她挽住自己的手,“这么说你要是觉得不舒服的话,那其实也可以理解为,给我挣钱的牛马。”
王念薇:……